张知府满意的摇摇头,说:“赎什么罪,你能做到如此,本府已经很满意了,你就莫要再自责了。”
“多谢岳父大人。”“你将那些人移到了何处?”张知府也很好奇赵秋汀是如何办到,在短短几日之内将院子布置成那个样子,还能将人转移。
“自是放到了安全的地方,岳父大人,若是无事小婿可带岳父大人前去,今天就不必了,本府手头的事情积压太多,你安顿好就是,本府相信你。”
“是岳父大人,只是……”赵秋汀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眼张知府,满脸关心的说:“岳父大人事情虽多,还需要注意身体,若是因此而病倒了,我和娇娘会担心的。”
张知府很是受用赵秋汀的话,他笑了笑,说:“我会注意的,你和娇娘有心了。”之后赵秋汀就退出了张知府的书房。
此时,之前张知府叮嘱过那个小厮才上前来对赵秋汀说:“姑爷,老爷让我跟您说,他交代您办的事情,让人察觉到了,现在他们正要向那里去。”
赵秋汀打量着那小厮,随后对一旁的下人说:“让他去领罚,交代过的事情,此时才说,去领二十个板子,月钱扣半。”“是姑爷。”下人拖着小厮离去,赵秋汀嗤笑一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回到郎府的林菀娘和郎允礼他们一路走,一路聊,“我当真是没有想到,那个染布坊的背后之人,手脚如此的麻利,这赵秋汀不知在其中又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现在全部的疑问都随着那些女子的消失而萦绕在林菀娘的心头,如跟刺一样,耿耿于怀,郎允礼扶着林菀娘坐下。
他也坐到林菀娘的旁边,将林菀娘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膝上,用手隔着鞋袜轻轻地按着,听到林菀娘长舒了一口气,安慰着她说。“这件事情似乎还有着蹊跷,只是眼下我们没有更多的证据。”
“我不是担心证据,而是担心那些女子,此次我们没能解救她们,现在她们又音讯全无,不知他们是否还活着?还是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还有月牙那里,我又如何同他交代?”
郎允礼说:“你别急,任何事都没有天衣无缝,只要我们对这件事情不放弃追查,总有一日,它会自己露出马脚的,至于月牙那里,我瞧他是个聪慧之人,只怕在他找到药包的布时,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郎允礼看着林菀娘眉头不展,他转移话题,问她,“今日你从城中又到了城外,几乎是跑了一天,脚可还疼。”林菀娘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不疼,就是有些涨。”“那可需要为夫替娘子再多按几次。”林菀娘闻言将脚收了回来,“不劳烦夫君了,有翠花在就好。”
林菀娘转身进到房中,郎允礼想要跟进去,谁知林菀娘将门关上让郎允礼吃了一鼻子的灰,郎允礼抬起手,摸了摸鼻子,“我就是开个玩笑,怎的还将门关了起来。”
随后他轻轻的拍了拍门,“夫人,我也要进去换衣服的,你将门开开可好。”房中林菀娘并未出声,反倒是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听到门外没了响声,她竖起耳朵听,只见从窗户外翻身进来一个人影,林菀娘哭笑不得的看着郎允礼。
“你……”郎允礼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说:“夫人不让进门,为夫只好出此下策。”说完,郎允礼就去里间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