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娘走到屏风之后,她将他们的包袱拿了出来,手伸进包袱中,假模假式的摸了两下,但实际上则是意念一动,让放在空间之中的草药出现在她的手上。
医师在林菀娘进去之后,就将身子转了过去,面朝着门背对着林菀娘,等到林菀娘出来之后,医师接过林菀娘手中的药,看了看,说:“这药材够了。”
随后医师就脚步匆匆的前去配药,回到大厅之中,只见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冯清越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地上,而郎允礼正坐在主位上,一旁的下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这是怎么回事?”
见林菀娘来,郎允礼说:“暗风,将你刚刚发现的,再同夫人说一遍。”“是少爷。”暗风讲着他刚刚在姚学者的房中并没有发现什么,随后他就去了冯清越的房间。
在那里,他在柜子中发现了杯子的碎片,以及还未用完的嗜睡草粉,暗风拿着这些东西,到了大厅之中,将东西交给郎允礼。
之后郎允礼则是冷笑一声,将东西丢在冯清越的面前,解开了他的穴道,说:“这东西是在你房中发现的,你又作何解释?”
冯清越肉眼可见的有些慌张,说:“这是你们用过之后拿来污蔑我的,我没有。”说着冯清越就要向门外跑去,暗风出手将冯清越又拎回到大厅中央,“先将他绑了,待姚学者醒来之后,再进行处理。”
“是少爷。”林菀娘听明白事情之后对冯清越说,”你为何要陷害我们?”冯清越别过脸,不去理会,随后郎允礼唤来下人,“将冯清越先关进柴房之中。”
下人平时都是被冯清越使唤的,如今要将昔日的主子关到柴房之中,下人还有些不敢动手,他们互相看了看,随后上前一脸歉意地说:“冯少爷得罪了。”
扶起冯清越带到柴房之中,等到姚学者醒来,已经是四天之后的事情,他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她榻边的打着瞌睡的林彦,他咳了咳,林彦被惊醒。
赶忙倒上水之后喂给了姚学者,姚学者问:“怎么是你在这里,阿清呢?”林彦迟疑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眼睛一闭,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姚学者。
只见姚学者轻叹了一口气,说:“我竟没想到,自己养了一个狼崽子。”林彦似乎想替冯清越解释什么,但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随后姚学者说,”你出去吧,我已经醒来了,就没什么大碍了。”林彦出去之后,又将医师叫了进去。
医师同姚学者说:“毒已经清掉了,没什么大碍。”姚学者问:“那我今日是否就可以起身?”医师点点头,“自是可以。”
医师同姚学者也是旧相识了,自打姚学者搬到这里,医师就经常来给姚学者府上的人看病,医生又说。
“若非这林娘子手中的草药,只怕你就一睡不起了。”姚学者有些疑惑,“这林娘子,你说的是谁?”
不怪姚学者,那日林菀娘都没有开口说话,自是不知道她是谁,“就是那郎公子的夫人,还有你倒在假山边,也是郎公子发现的,见到他们二人,你可要好好的感谢一番。”姚学者冷哼一声,“这种事情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