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允礼看着林菀娘的模样,他捡起掉在他脚下的那个东西,捡起来一看,发现是姚进赠予他的令牌,“别找了,在这里。”
林菀娘和下人听言,抬头,只见一个下人上前,准备接过郎允礼手中的令牌,交给林菀娘,谁知在那下人接过令牌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他抬头壮着胆子问:“不知郎公子这令牌是从何而来?”
郎允礼看向那下人,只见他一脸诧异的望向自己,随后他解释道:“这个是我一好友所赠,可是有何不妥?”
下人恭敬的向郎允礼行了一个大礼,说:“此物件乃是我姚家嫡系才所有的物件。”林菀娘也走了过来,问:“嫡系?”
下人点点头,“确实如此,夫人,小人在姚府中做了几十年,也曾有幸见过嫡系的牌子,与郎公子手中的这块并无二处,所以小人才斗胆地询问了一句。”“那姚学者……”
林菀娘出声询问:“回夫人的话,老爷是姚家的旁支。”林菀娘听到下人所言,诧异的看向郎允礼,郎允礼说:“此令牌是姚进给我的。”
“既然郎公子同我家嫡系有着密切的关系,那我等应当奉郎公子为座上宾,前些日子的怠慢,还望郎公子恕罪。”
说着那下人就要向地下跪去给郎允礼磕头,郎允礼退后一步伸出一只手,扶起了他。
“不必多礼,我亦不知你们有这一层的关系,更不知这令牌有何用处,所以不知者不罪,不必行此大礼,我们如今就要离去,更是不去计较这些。”
下人被扶起之后,连连点头称是,随后指挥着房中的下人说:“你们做的卖力气,莫要怠慢了贵客。”
下人点头称是,接下来更是不用林菀娘亲自动手去收拾些什么,只要她眼神看到了哪里,下人就会连忙上前,将那里的东西收起来或者移到别的地方。
下人的这一系列动作,让林菀娘有些哭笑不得,有些东西他们其实是不准备再拿回到郎府的,只是下人的这一通收拾,不论是有用的还是无用的,通通都已经收拾了进去,只得回到府中,再进行分辨。
分别之日到来,林菀娘和郎允礼站在马车前,这马车还是下人替他们精心准备的,车内藏有不少暗格,里面都是放了一些点心,或者是所需之物,甚至还有人给他们的车中再放着一篮子吃食。
他们看着送到门口的姚学者和林彦,郎允礼开口说:“近些日子多有叨扰,还望姚学者莫要怪罪,姚学者对学生的指点,学生受益匪浅,定当铭记于心。”
姚学者看着面前恭敬有礼的郎允礼说每个人选择的路不同,你既然选择了,就要自己去做,是福是祸都得自己担着,这副画你拿去,当时送你的礼物。”
郎允礼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画,发现正是姚学者那日用假山石头所做的,他低头称是,林菀娘看着面前眼眶有些微红的林菀,上前摸了摸他的头。
“你留在这里,莫要惹学者生气,若是想家里的姐姐们了,就来封书信。”林彦努力抿着嘴,用力的点点头。
郎允礼将林菀娘扶上马车,对着众人抱拳行礼后也走进马车内,车轮声响起他们消失在了姚学者和林彦的视线之中。
回到郎府,李菀娘将林彦准备给林阮娘的赔礼,交给了林阮娘,得知自家弟弟又要许久才能回来,林阮娘有些失落的接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