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日后姜瞬英乃是南平威武大将军,就算是男子也要道一声将军的人,怎会屈居人下?”
阮轻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女将军,她开什么玩笑!
姜瞬英心中激动,她的梦想就是做南平第一女将军,有人认可的感觉真好。
袁月心中一凌,女将军啊……
“怎么可能!阮轻你休要胡言!你一介草民竟敢大言不惭!”
“卢姑娘又错了,草民又如何吃你家一口米了吗?你有何资格站在高地指责我?”
“凭你父亲?”
众人被阮轻之问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她就不怕得罪户部尚书!
“你个贱民!”
“一会儿浪荡女子,一会儿贱民,卢姑娘,这与你有何关系?”
“你败坏的是全皇城女子名声!若传出去必定让天下人嗤笑皇城女子水性杨花!如何还能找个好人家!”
“卢姑娘,你又错了,首先,若有男子因莫须有的流言便对女子指指点点那是男子的错,不是女子的错。”
“其次,说我浪荡,呵,你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又怎会知道我站的高度?”
“我在晋阳之时你在做什么,我救人之时你在做什么,我查案之时你在做什么,凭你一个只会吟诗作对的闺阁女子也配对我指指点点?!”
阮轻句句逼问,句句触动人心。
红衣女子之态惊天地泣鬼神,仿佛疯了一般大肆说着大逆不道之言。
“放肆!!”
褚白梅蹭的从座位上站起,胸膛剧烈起伏。
阮轻回首看着褚白梅乌黑的面冷笑。
“一个居于后院只会阴谋诡计的妇人,给本姑娘提鞋都不配。”
“你!来人将这个出言不逊的贱女人抓起来!”
褚白梅气急,冲着侯府中的下人吼道。
宋云和也被阮轻之言惊呆了,心腾腾直跳,这话若传了出去……
“轻儿,快跟卢夫人道歉。”
阮轻一步步走进大厅,身后的女子皆复杂的看着她,说的再好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要向贵人低头。
“离开男人便活不下去的金丝雀,就好好服侍你的主人,休要指责天上的雄鹰飞的高!”
厅中静悄悄的,她竟还敢口出狂言!
“你你!!”
褚白梅气急,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厅中顿时乱作一团,宋云和安抚众人,派府中人去请太医。
就算这样也却没人敢指责阮轻,相反和阮轻一般大的女子看阮轻的时候还带着羡艳。
郑行今日当值,背着药箱赶到侯府,厅中尽是女子却无人说话,他还以为出来什么人命大事。
待看到阮轻连忙行礼:“阮姑娘。”
“郑太医近来身体如何?”
“嘿,不如待会儿姑娘给臣把个脉。”
郑行心中激动,阮姑娘调理身体这方面可是一把好手,不如趁今日哄姑娘给自己号脉,也能回太医院显摆显摆。
“好。”
“得咧。”
叙过旧这才给昏迷不醒的女子诊脉。
“并无大碍,只是气急攻心而已,一副药喝下去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