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酒可都是凌尘酒厂生产的高度蒸馏型白酒,与之前低度的酒水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只要将坛口的封泥打开,酒香便会瞬间蔓延开来,随着晚风飘向数里之外。
酒是好酒,可后劲儿也是真大,平日里凌尘将这酒都是按会员制出售的,不在她这画个千八百两的大客户,是没资格买这酒啊,这下子可馋坏了不少的酒腻子。
不过,平日里一坛难求的美酒,今天在这喜宴之上,竟然不限量供应,这下可把众人给乐疯了,一个个撒了欢似的喝起个没完。
只是,那一坛坛的好酒也确实醉人,这不,才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堂上的宾客便全都东倒西歪了下去。
至于仅剩的几人,虽然还坐在桌上,但整个人也已经呈现出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整个身体都开始摇摇晃晃的,东倒西歪。
凌晨朗摇晃着自己脑袋,踉踉跄跄地来到萧彻的身边儿,抓住他的手臂,嘀嘀咕咕着说道:“我心爱的妹妹。还没疼够,就被你给娶走了,嗝,若是你敢,嗝对她不好,我们,我们就......”
话还没有说完,凌晨朗便双眼一翻直接睡了过去,若不是萧彻伸手拦了一把,就真的磕到后脑了。
“送凌将军去客房。”萧彻唇角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一整个晚上,他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句话了,回身看了眼几乎已经空了的喜宴现场,萧彻的唇角邪魅一笑。
“都好好睡吧?明天酒惊醒了。”说完,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就想直接朝着喜房走去。
哼,还想着要闹本王的洞房,想得可真美,小媳妇是他的,她的美也全是自己的,别人想看?不存在的。
燕一看着自己王爷唇边的奸笑,默默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悄悄地将自己身后手中握着的蒙汗药收了起来。
王爷也太老奸巨猾了,为了不让众人闹洞房,竟然命令自己偷偷在酒水中下蒙汗药。
看着一个又一个被抬走的客人,燕一真想双手合十,念上一句阿弥陀佛哦,罪过罪过。
相较于燕一的罪恶感,萧彻则跟没事人一般,心情好得不得了。
下午的一场‘战斗’让他又体会到了久违的滋味,尝过了,如何还能忘记,这不,还没见到媳妇,他这颗蠢蠢欲动的小心脏,又开始不安分了。
喜宴上唯一还能独坐的人就是凌智渊了,只见他抹着额头,看起来还算清醒,可显然也快要撑不住了。
萧彻即将离去的脚步一顿,想了想,还是转身又走了回来。
“大哥,你是不是喝多了?”萧彻走到凌智渊身边儿,在他身边慢慢地坐了下来,“若是醉了,就去客房睡一晚吧?”
凌智渊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他兀自揉着太阳穴,问道:“你在这酒中放了什么?”
“大哥这话就有些诧异了,我怎么会在酒中下药呢,这也太缺德了是不是?”
谁知,萧彻的话音刚落,凌智渊直接冷笑一声,道:“这酒,尘儿可是也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