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两个人具是菊花一紧,随后,便又是一阵痛感夹杂着酸爽,这下子,两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同时白了脸色。
“你做什么?”朗修的双手紧握成拳,猛地退后,这一动之下,双腿一软差点就栽倒在地。
他一脸的震惊,眼神恶毒,看向萧君的时候恨不得生食其血肉,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压根就不好男风,这辈子也没想过要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可他压根也想不到,自己的身子竟然被萧君这个畜生给玷污了,占有了,欺负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萧君找了半天,才从地上寻了件已经被撕成条状的衣裳,勉勉强强遮在了身上。
他同朗修一样,眼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虽然他以前也碰过男人,可他都是攻啊,如今身体某个部位的酸痛是他明白,自己这也是被朗修给,给那个啥了......
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心中跟朗修一样,同样震惊。
他只记得自己先是被凌家的那帮贼子狠狠地折磨了一通,随后又被父皇叫了去,又是好一阵鞭打,后来就命人将他关在了这地牢里,可是关押他的是单间,并不是与朗修关在一起。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现在变成这副局面,他亦是懊恼不已。
萧君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朗修心中的火气便更加的旺盛了,邪火噌噌噌地直往上涨。
大声吼了起来:“萧君,你个王八蛋,我杀了你。”
朗修一边儿吼着,一边儿抬手朝着萧君攻了过去。
于是乎,两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又在牢房中,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此时的他们,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此时此刻还是光溜溜的呢,直到双方身上都挂了彩,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继而惊恐地瞪着对方。
两个人原本就受了重伤,先是经过云雨的折腾,后又是一通打斗,身上的伤口早就都裂开了,此时更像是两个血人一般,看起来十分渗人。
就连一旁的狱卒都看不下去了,这两个人可是皇上下命令关押的钦犯,折磨一下无伤大雅,可若是死了,那他们的麻烦可就大了,于是乎,几人齐齐跑了出来,开牢门的开牢门,拿金疮药的拿金疮药,找衣服的找衣服,总之不能让这两个人死在这里。
山崖下。
萧彻的高烧已经退了,可人此时还没醒,依旧在昏睡着。
凌尘想拿一点水给他沾沾唇瓣,可刚一动,身子直接一倾,就朝着地上摔去。
邢展刚好进门,见此一幕,大喊一声:“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