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叹气,道:“这杨梅酒看似香甜,实则后劲儿极大,你竟然还喝了这么多,当心一会儿酒意上来,头疼。”
凌尘嘴角一抽,摆了摆手,“你怎么不早说?”
萧彻疑惑着道:“还用我说嘛?这酒可是你自己亲手酿的,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你不说,我哪会记得,它度数高不高,会不会醉人啊,你不告诉我,就是你的错。”凌尘双手一插腰,便开始耍起无赖。
萧彻一脑袋黑线,心中颇有些无奈,还能怎么办?自己的媳妇只能宠着呗。
“是是是,就是我的错,不如我抱你去醒醒酒如何?”
“怎么醒?我......”凌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瞪大了双眼,看着陡然逼近到自己面前的萧彻,正要问他‘靠这么近做什么的时候’一记轻柔如羽毛般的轻吻便落在了她微涨的唇上。
“我教你。”萧彻的声音一向很好听,这个时候他又刻意压低了声音,此时此刻凌尘听在耳里,简直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吸引力。
毫不犹豫,她回应了。
两个往我的灵魂紧紧拥吻在一起。
等凌尘感受到一丝凉意的时候,她才惊觉,自己竟然已经被这厮给脱光光了。
“这里可是,可是在外面。”她亦嗔亦怒,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
这样的凌尘在萧彻的眼里,便是媚眼如丝,万般皆风情。
“放心,不会有人来的。”他道。
凌尘瞬间有种,自己中计的感觉,遂骂道:“是不是你早就计划好了,你个混蛋王八蛋,臭流氓......”
结果就是,她全部的不满与牢骚,尽数被他吞进口中,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
邢展自从吃了雪儿的月饼之后,整整吐了一天一夜,整个人更是昏昏沉沉的,没有一点精神。
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都是看了看之后,摇着头走开了,这差点将邢沐给吓疯掉,还以为自己儿子病入膏肓,没得救了。
在得知儿子只是吃了不洁东西,导致腹泻之后,才长长出了口气。
不过,邢府的厨子们可就倒霉了,虽不至于被暴怒的邢沐打死,但也是个个都被罚了两个月的俸银。
他们心里委屈啊,少爷都好几天没回家吃饭了,怎么就是吃了他们的食物拉肚子了呢,可是,老爷正在气头上,他们谁敢上前辩解,若是再把老爷惹急了,那可就不是罚俸这么简单了。
于是乎,充满了怨念的众厨子们,在厨房的门前设了个香案,备上各种祭祀品,开始诅咒那个令自家少爷上吐下泻的罪魁祸首。
这一幕,都被躲在一旁的雪儿看在了眼里,她面部表情僵硬,嘴角更是忍不住抽了又抽。
其实她也很冤枉的好吗?
本来想做个月饼讨好一下展哥哥,没想到竟然将人害成了这样,想来展哥哥一定恨死她了。
“我是不是更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