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这在大唐,本宫见雅彩与末野门相处的不错,便大胆替大人做主,订了亲事,本想着摆几桌酒席,但大人也知道,本宫在大唐也是仰人鼻息,何况这两方亲眷也都不在那儿。所以此事也就拖着,没行礼宴客。既然现在回了米国,本宫就过府一趟与大人说说此事。想着不如趁现在,一并把亲事办了,索性也别定亲了,直接缔结连理。罗大人以为如何?”
罗伯康听了齐阳的话,心里早有主意,于是说道:“承蒙公主抬爱,顾及小女的终身之事,微臣万分感激,只不过这末野门大首领至今也未来府上提亲,若是微臣就此应了公主,好像有些不妥。”
齐阳想了想也是,今天应该拽了末野门一路来,唉,失策。
齐阳:“大人说的甚有道理,原是本宫想的不周全,既是这样,本宫就先走了。”
齐阳这边正要起身,门外就有人来报:“禀大人,末野门大首领厅外求见。”
哟!这小子,才说道他,自己倒是来了。
齐阳笑了笑,又坐下说道:“既是这人来了,本宫倒少跑了一趟。”
罗伯康也对齐阳笑了笑,然后问那来报之人:“这末野门大首领可说此番到来所为何事?”
来报之人又说:“这末野门大首领,来了先问公主在么。”
这句话一出,全场人的脸全沉了。
罗雅彩咬牙跺脚,心想,好你个末野门居然来我府上找公主!看我不修理你!
齐阳心里也郁闷,这大傻子,哪儿有来未来老丈人府上找别的女人的,缺心眼吧。
罗伯康倒是故作镇定的说了句:“快请进来。”
不多时,末野门就迈步进来了。
末野门一进屋,就感到有四只眼睛冷冷的盯着他,顿生寒意。
相互施礼道安过后。
齐阳先说:“末野门这是干嘛来了?”
末野门到也不避讳,直说来意:“末野门方才去齐阳宫找公主,宫里的人说,公主来罗府了,于是末野门就来了。”
罗伯康此时假意避退:“大首领想必与公主有要事相商,老夫先行告退了。”
齐阳瞪了眼末野门,赶紧说道:“罗大人留步。既是人都在这儿,先把要紧的事儿说了,本宫想着,末野门大首领找本宫也是想商议此事。”
说完,齐阳还不忘给末野门使了个眼色。
末野门这人今天也不知道哪根儿筋搭错,开口便说:“大人有事,就先去忙吧。”
嘿!我这儿尽量给你拦着你未来岳父,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有什么破事儿能比你的终身大事重要。
罗伯康自也是官场老手,这等局面若然僵持下去,怕只是公主死命掩盖,末野门却怎么说都不通。早听说这末野门刚直不阿,如今怕是真有什么事儿要与公主相商。惹急了他再把我一把推出去,那一掌若是过来,还不咬了我老命,算了,还是出去避难的好。
想罢,罗伯康躬身出去,什么话都没说,出了门,也没忘将厅门掩上。
齐阳见这罗伯康出去,也没什么好避讳,上去就拍了一下末野门的脑袋。
对此,末野门也始料不及,一下就中了着,说:“公主,你这是?”
齐阳一插纤腰,说道:“我说,你是傻啊还是傻啊还是傻啊!”
末野门摸不着头脑,只好问道:“公主此话何意?”
齐阳这个气啊,都不知道从哪儿出去了。若是眼前有个蒸汽机,怕是都能弄个火车开动了。
罗雅彩在一旁也生着气。偏这末野门一个两个都要惹了。
见公主不答他,就上前问罗雅彩:“雅彩,你说,这公主说什么呢?”
罗雅彩看着末野门,说:“我哪儿知道!”然后就坐在边上的椅子上一言不发了。
你既是来这儿找公主的,与我说什么,我罗雅彩今日就不与你说话了!
罗雅彩心里想着,齐阳忍不住了,问道:“你倒是要干嘛?来这儿找我?方才我正与罗大人说你们二人的亲事,你冲进来二话不说,只说是来找我,就算你真是来找我的,你也该先跟你未来岳父招呼一下吧,即便人家不是你未来岳父,如今在人家府里,你好歹也该尊重一下人家主人,寒暄几句。”
末野门听了齐阳的话,认真想了想,说:“末野门与罗大人同朝为官,相识久矣,不用那么多礼数了吧。”
嘿!你还假熟起来了。气死我了!算了!我看你这牛皮纸的灯笼怎么点也点不透了!直接问你来干嘛算了。
齐阳于是问道:“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儿?”
末野门:“对了,这才是要紧。”
哟!敢情您也有要紧的事儿,这轻重缓急你分得清么?
齐阳生着气,又说:“有什么事儿快说。”
末野门:“是这杨,公主,这两日末野门遍寻名医,方听人说这什么山脚有个神医!能治百病,或许能解好公主身上的毒。”
齐阳抬眼看了看末野门,原来这大傻子是为了我,唉,算了,饶他一次。
齐阳开声问道:“什么山脚?”
末野门兴奋的说道:“这山脚咱们上次打猎去过,那神医末野门想着就是上次用神奇的药丸医好公主的那位。”
齐阳听了这话,忽然想起了那老翁所用的药瓶!对了!那老翁好想还是姓石!若是这样,怕是就能由此查出这下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