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轲寻了个时间便自行出发前去案发现场,不管再如何划水,一些形式上的事情还是需要去做的。
他也不确定清风明月他们是否会派人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毕竟他在这外门不是完全自由的,只是邓轲现在无所谓。
跟就跟吧,有人跟还保险一点。
他并没有将自己能够修行内门心法这件事在这外门暴露出来,这件事国师高徒也曾说过还是隐藏着比较好。
内门相对外门来说地位固然是高的,可是地位高不代表就适合当首领,国师高徒给出过两点解释,一是二者之间存在的巨大的差别,接触越少越有利于保持神秘感和高高在上的地位;二是外门都是曾在门槛外见过门内风景却求而不得之人,受天赋所限无法跨入进去,但是因为近距离接触过心中始终含有巨大不甘。
如果让一个内门弟子待在外门难免会遭到嫉恨。
但是说到这的时候,邓轲还是有些不解,因为这第二个理由好像还是不太充分。
而对面回答邓轲疑惑的时候只是神秘一笑,语气颇为云淡风轻:
“外门弟子皆知太阴神功需要蛇类辅助修行,你说他们越是不能修炼太阴神功,在捕蛇的时候就越会如何呢?”
“是会越积极吧?甚至比我们这些真正受益的人都更有动力。不过他们的成果终究还是我们的食粮罢了。”
“甚至于这份怨气和不甘都要被人利用一番呢。”
“你说呢?”
邓轲回忆起国师高徒的面纱,阴冷感划过全身。
所以不能小瞧别人啊,所有人都是有自己想法的,邓轲还真不知道比别人优秀在哪。
也许进入道门只是在与虎谋皮罢了。
邓轲默默运转了一番体内法力,温热感逐渐驱散了那一丝寒意。
感受到自身真切存在,邓轲坚定心神。
不管如何,做过的事情不能轻易后悔。且他已经收获了那重要的东西。
邓轲从随身口袋中取出一只纸鹤,口袋是缝在道袍袖口内,针线工夫是真不错。
那纸鹤虽然是符纸所折,给人的感觉却是栩栩如生。
邓轲掐住法决,随后向其中注入法力。
只见手上的纸鹤迎风而涨,很快便可以长到可以坐下两人的程度。
邓轲轻轻一跳坐了上去,手上动作不停,再度掐动驾驭纸鹤的法决,座下纸鹤便老老实实地朝着邓轲要去的方向飞过去了。
邓轲心中还是非常痛快的,你说这人活着一辈子,说要追求什么长生不老,在他原来的世界那都是不现实的事情。
所图的不就是这么一点享受么?
他邓轲喜欢的就是经历不同的事情,所有没玩过的东西他都想试试。
亲自坐在一架“飞机”上开飞机的经历肯定不是每个人都有吧。
他这也算是终于掌握了核心技术,终于不用出门就靠走了。
这也是他这段日子唯一学会练会的法术。
玉简里当然包含了许多法术,邓轲也是一番思量和筛选后才挑的这一门优先学习。
因为学这一门法术的性价比最高啊,其他的攻击或者防御辅助类法术需要的法力或者境界前提都不是他现在可以轻易满足的。
别忘了他现在体内气感也就才开始转为法力,想要用来攻击或者防御,只怕法术还没施展出来,自己就先被榨干了。
这门御器的本事主要也是依赖于符纸灵鹤的神奇,所以对使用者本身的法力需求不算高。
只是载人飞行的话,邓轲这点法力还是足矣一用的。
……
“这群该死的臭道士!”
小青此时状态不是很好,她左手捂着右胸,隐隐约约可以从透出来的缝隙中看到伤口似乎有裂纹。
眉头皱起,只因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胸前的伤势总会带来痛楚。
她右手锤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