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捏着性感的喉结,嘴里生气的嘟囔道:“傅陵就是个狗男人,把我的生辰都忘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喜欢他了,丑男人,坏男人,一点也不好看,呜呜,嗝,唔……”
满腔的埋怨含在口间,还未完全吐露出来,娇嫩的唇瓣已被火热包裹,温度蔓延,暧昧的氛围萦绕在池边,一圈一圈,直到嫣红的唇,染上粼粼的水光潋滟。
傅陵才不舍的放下流连其中的指腹,捏住柔软的下巴低声道:“这样亲你,明天醒了会不会生气?”
阮漾喘息着偏过头不看他,桃花眼水雾涟漪,声音里添了几分赌气撒娇:“会的,阿妩长那么好看,要和最帅的男人接吻,才不和你这种又丑又狗的男人亲,哼。”
轻薄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挂在细嫩的胳膊上摇摇摆摆,傅陵眸色暗沉的一一扫过,掌心滑落腰间,轻轻的揉搓。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禁锢的手臂松散开来,阮漾强撑着离他远了些,刚想起身上岸穿衣服,还没抬脚,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一路抱到了卧房的床榻上,傅陵欺身压了上来,纤细的手腕被桎梏着锁在胸口。
房间里除了从窗缝透进来的几缕月光,没有什么其他光线,昏暗之中,阮漾瑟缩在男人的外袍里,毫无自知的晃动着白嫩的双腿,往外蹬着。
太热了,她不舒服,要把衣服都脱了。
挣扎了半天,什么也没脱下,阮漾撇撇嘴想哭,难耐的用小手抠着身旁男人的手指,委屈道:“傅陵哥哥,你帮我脱好不好啊?”
她记得可清楚了,以前每到夏天,她耍赖不想动时,傅陵都会温柔的替她脱去外衫,在一旁轻轻摇着扇子,哄她睡觉。
肆意的缠绵后,小姑娘的声音娇媚惑人,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暧昧,偏偏她还毫不自知,软软的凑在耳边挠的人心痒。
傅陵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堆叠在枕间墨色的秀发,声音低沉沙哑:“阿妩乖,唤夫君,夫君就帮你脱。”
“不要.......”闻声,阮漾朦胧的眼神亮了几分,又茫茫然的暗了下去。
她才不要喊夫君呢,多吃亏,凭什么他第一次喊娘子不是喊她,她第一次喊夫君要喊他,她才不要。
傅陵没说话,只是眼神越发深黯的看着她,冰冷的手指拨开外袍,从脖颈滑到雪白,薄唇慢慢压了下来。
阮漾难耐的左右摆动着小小的身子,想他离的再近些,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
好不容易等到他,两手忙不迭的的往上一抱,小声含糊不清的喊了句:“夫君。”
然而上方的人已然不在意了,话音刚落,唇上已覆上温热,淡淡的酒香弥漫齿间,味道出乎意外的好,沈薏第一次有些舍不得拒绝他的吻,慢慢的回应。
感受到她的主动,傅陵半眯着眼睛,眉眼上扬,吻逐渐加深。
风吹过,窗柩间,柔和的月光铺了一地。
久久,红烛熄灭。
天边的晨露微微吐出边际,窸窸窣窣的走动声偶尔穿过屋外。
傅陵睁开眼,轻抽出枕了一晚上的胳膊,眼神落在小姑娘酣睡的娇颜上,指间细细临摹,摩挲着湿润的唇瓣,低头轻啄了几下,起身下床。
小姑娘,这几年养太过娇艳了些,尽管收着力气了,细嫩的皮肤也难免染上斑斑红痕。
傅言则嗤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纱床里的人,眼眸里有股意味不明的耐人寻味。
再开门,眼神已恢复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