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下去后,南云面露担忧之色,“莫非安国皇室也被空羽山的人控制了?”
南莹月揉了揉额头,“有燕基插手,事情肯定是好不了,燕基善用蛊,宫明渊恐怕难逃燕基的毒手。”
三人闻言都沉默了,整个房间都沉寂在压抑的氛围中。
“如果宫明渊被燕基下蛊控制,说明情况比青元国还要糟糕,宫明渊成了行尸走肉,就任他们摆布,恐怕是整个安国已经掌握在空羽山派手中。”陌英飞也皱眉头道。
“难怪齐峰迟迟没有消息,恐怕他们的行动也受制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南云拳头紧握,掌心里的筷子被他生生折断。
南莹月拿起筷子,“先吃饭,吃饱才能力气做其他事情,明日一早我们继续赶往安国京城,既然来了,总要做点什么。”
平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陌燕飞,看到三人凝重的脸色,也变得小心翼翼了,毕竟这里是安国,潜在的危机无处不在。
第二日天色方蒙蒙亮,四人又重新上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再没有进任何一个城池。
一路往南又走了三日,今日快到午时,四人刚好经过一个村庄,看到村庄里的炊烟袅袅,四人都感觉饿了,三日的风餐露宿,让他们好想念热气腾腾的饭菜。
“我们去跟老乡讨些饭菜吧!”南莹月说完拍了拍白龙,让白龙转头走向通往了村庄的路。
走了约一里地,隐隐听到前面有喧闹的声音。
“姐姐,好像有村民在打架?”陌燕飞压低声音问道。
“嗯!”南莹月应了一声,村民因为些琐事发生争吵和打架常有的事。
他们刚进入村头,哭喊声和谩骂声更大了,南莹月眉头一皱,跃下马背。
“村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且过去看看!”
当他们来到一户人家前,只见三个穿着官兵服的人,站在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其中两人正按押着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男子,另外一个官兵甲正拳脚相加殴打两个耄耋老人。
南莹月往村里面看去,街道上空荡荡的,有几户人家正从门缝里往这边偷看。
被架着的男子目眦欲裂骂道:“你们这些畜牲,快放开我爷和奶,…”
然而怒骂声没有阻止到那个人殴打,反而更变本加厉打得更狠。
“这两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还敢咬老子,看老子今日不打死你们。”
一个人官兵乙也啐了一口水,“呸!这两个老东西还敢反抗,冯二你磨磨曾曾干嘛,打死了这俩老东西快走了,慢了我们又没有好果子吃。”
“今日也算我们晦气,一家子连一两银子都没有。”官兵丙一脸嫌弃地手掂量一个钱袋子。
官兵甲眼色一厉,手里的佩刀寒光一闪,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脖子上出现两道血痕。
“噗!”刚杀完人的官兵甲,后脑勺突然插了一把飞刀,官兵甲睁大不敢置信的眼睛,也倒在那俩老身边。
随即南莹月四人凌空落在院子中,那把飞刀正是南云射出。
“爷,奶!”眼睁睁看到自己的亲人在面前被杀,男子悲愤欲绝,挣脱开两个官兵的束缚扑向倒在血泊中的人。
剩下的官兵乙丙,被突然从天而降的四人惊吓住了,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两人“唰唰”地抽出佩刀,壮胆似的刀尖指向他们厉声喝道:“你们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杀了官兵?”
南云鼻子哼一声,“杀了你们这些渣滓还需要理由?”
也许是南莹月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太大了,这两个官兵感觉自己不是对手,俩人对视一眼,一边往外退边嘴里骂道:“你们等着,杀了官兵别想能逃出这个地方…”
“想跑?”南云已经不想跟这俩人废话了,唰唰地抽出宝剑走向那俩官兵。
那俩官兵吓得拔腿就跑,刚跑到院门口,被院门的门槛拌了脚摔倒在地上,后面跟着的人也被拌倒了。
看着南云手里发出寒光的剑,俩人吓得面色苍白跪到南云面前,“大侠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大侠饶命啊!”
“听命行事?上面的人让你们随意杀人?”南云的脸色冰冷,说出的话犹如催命魔鬼的声音。
其中一人感觉难逃一死,眼睛闪着狠光,捡起落在一边的佩刀想趁机偷袭,南云哪里把这些小技俩放在眼里,那人刚一动,他手里的剑已经落下,两颗人头滚落出院门外,脖子上喷洒而出的鲜血映红了整个院门口。
几个探头往这边看的人,看到三个官兵被四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击杀,都吓得“咣当“地把门关上,唯恐自己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