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疆的事情已了,南莹月和皇甫宣本想当日就返回安国的,但南疆王诚意相邀,非要他们进王宫设宴款待,南莹月略想一下就同意了,毕竟皇甫宣是一国王爷,竟然来了,有些国与国之间流程是有走的。
就在南莹月和皇甫宣随着南疆王离去后,燕基正站在远处一个高阁楼顶上,旁边的一个亲信上前道:“圣主,他们都散了,我们也走吧,再说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还有机会杀了这两人。”
燕基又看了一眼已经空荡荡的神坛广场,眼里满是怨毒,“皇甫宣,南莹月,今日你们害我至此,我燕基余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说完转身离开,这南疆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亲信已经备好马,两人翻身上马扬鞭疾驰而去。
到了南疆王宫里,皇甫宣以龙吟国王爷的身份拜访南疆国,并以书面形式,与南疆王鉴订许多益国益民的条约,两方人相谈甚欢。
当晚,南疆王设下国宴款待皇甫宣二人,先不说南莹月是天下赫赫有名的云霄阁主,皇甫宣做为一个大国王爷到访,都让南疆王受宠若惊,天下四大国都有三国被空羽山派的人所控,唯有龙吟一国在对抗空羽山派,现在又有云霄阁帮忙,空羽山派早晚是败的。
还别说这个南疆王有远见,如果让空羽山派都控制了四国,他们南疆还能独善其身吗,现在跟龙吟国绑在一起,或许还能拼一拼。
南莹月和皇甫宣在王宫里休息一个晚上,第二日就返回安国。
今日一大早,南疆王带着众皇子到城门口为二人送行,临行前,南疆王道:“阁主与王爷难得来南疆一趟,就匆匆返回,孤都未能好好款待。”
南莹月朝南疆王行了一个江湖礼,“非常抱歉,如今天下局势瞬息万变,容不得我二人多留,还望南疆王海涵。”
说完就皇甫宣翻身上马,又对南疆王道一声,“告辞!”
“一路顺风!”
“驾!”皇甫宣喝一声,两匹马同时撒蹄疾奔渐渐远去,扬翻起层层尘土。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南疆王才感叹道:“这两人真乃天下枭雄啊!燕基之事幸好他们来了,否则,南疆早晚要落入他人之手。”
站在南疆王身边的是他亲弟,闻言面色一惊:“王兄此言何意?莫非那燕基想占了这王位不成?”
南疆王冷哼:“燕基他还没有这个能耐,为了龙吟国那个妖后而残害前皇后,还动用了三生劫这阴毒的蛊,别说皇甫宣不会放过他,南疆也早就律令不得用蛊虫到外面害人,否则,斩立决!这燕基利用自身条件图谋私利,还勾结上了空羽山派的人,这无异于与虎谋皮,那个司华泰什么人,只是利用他拿下龙吟国。”
那王弟叹息一声:“燕基当时是何等聪明有才华的一个人,怎么会堕落到此地步,若非罪证确凿,本王真难以相信他竟被一个女人葬送后半生。”
“这怨不得别人,是他自己经不起诱惑,传令下去,让大内那几个高手寻到燕基,格杀勿论!”南疆王此时的眼中闪过杀芒,与他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王弟面色大惊,“一个燕基真的要动用那几人?那王兄您的安全…”
南疆王摆手阻止他的话,“燕基不除,整个南疆时刻岌岌可危,孤在哪里都不安全,此事就让你去办。”
“是,臣听令!”
王弟也感觉到事态严重了,能让王兄出动那几人,除非是能动摇到整个国家安危的大事。
南莹月和皇甫宣一路走官道急驰,因为有了南疆王亲盖的通关文牒,避免了许多麻烦,还得到了最好的待遇。
在第四日中午,他们进入了安国地界,南莹月总算松了口气,因为他们在南疆地界里根本收不到飞鸽传书。
二人又走到傍晚时分,终于收到了一份传信,南莹月问:“安国情况如何了?”
皇甫宣把字条给她,南莹月接过念出来:“安国皇城一却如故,只是往龙吟国边界增兵,这是五日前的信了,如果不是急行军,这些军队应该还在半道上。”
皇甫宣点头:“京城南擎泽应该也收到了休消息,我们不必太过担忧。”
南莹月瞪他:“你在这里是不用担忧了,把自己的担子都压到人家身上,你倒是心安理得了。”
皇甫宣的嘴角快裂到耳朵后跟去了,“本王这是知人善用,他还这么年轻,应该多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