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涛被雷得外焦里嫩。
她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啊!
这不,吴寒幽、周姗姗、陈颖等人皆是有些羞赧地向黛丽送去了白眼。
黛丽还不服:“这年头只要锄头挥得好,就没有墙角挖不倒!涛哥哥,你可不要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不然……”
“不然什么?”
刘晓涛弓起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自从住进竹院养病以来,她可是没离开过三羊山半步。
与外边的世界基本上处于隔绝的状态。
她又是一个在西方长大的孩子。
怎么夏国的这些段子和俗语,她张口就来?
“啊!”
黛丽痛呼一声,揉了揉额头,旋即跟只猫咪一般一头扎进了吴寒幽的怀里,还故意用她那张娃娃脸用力拱了拱吴寒幽身前的怒贲,然后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向刘晓涛扮了个鬼脸!
“你这孩子!”
吴寒幽哪里会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啊,真是又急又羞,忙不迭地推开黛丽。
黛丽眼睛一扫,又锁定了周姗姗,顿时脸泛桃花,张牙舞爪地向周姗姗扑去。
周姗姗慌忙躲到陈颖的身后,催促道:“晓涛,你赶紧教教她吧,不然她马上就要上天了!”
刘晓涛真是看不下去了,以手撑额道:“行行行,我教你,你就别再搞怪了!”
“嘻嘻嘻,我就知道你会就范的!”
黛丽嬉笑一声,又一头扎进了刘晓涛的怀里,同样用力拱了拱,然后不满道:“你这胸膛怎么硬得像块石头,头好痛!”
听到这话,刘晓涛差点没两眼一翻昏过去。
他揪了一下黛丽的耳朵道:“你还想不想学了?”
“想想想!”
黛丽头点得像是擂鼓一般,同时紧紧地扯着刘晓涛的衣服,唯恐他反悔。
刘晓涛指了指她的手,让她松开,然后走进堂屋,拿出两张黄纸、一张矮凳和一支红色软笔。
他先将两张黄纸递到黄瞎子的面前,让他摸了摸道:“这才是普通的黄纸吧?”
黄瞎子没说话。
刘晓涛又对黛丽道:“接下来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我怎么在黄纸上画的,稍后你就在黄纸上怎么画,我只教一次!”
“那你可要画慢点!”
黛丽嘟囔了一句后,赶紧集中精神,看着刘晓涛在黄纸上缓缓地画了起来,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等刘晓涛画完,她有些忐忑地接过软笔,扭扭曲曲地画了起来。
刘晓涛大笑道:“这还是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吗?你倒是大胆地画啊,不要回头描,争取一口气画完!”
“别笑啊!”
黛丽剜了他一眼,苦笑:“不是我不想一口气画完,实在是太别扭了!”
她硬着头皮给画完后,和刘晓涛画的对比了一下,瞬间有种不堪入目的感觉。
周姗姗、吴寒幽、陈颖等人早已捂嘴偷笑。
她拉不下面子,轻声道:“一回生,二回熟嘛,涛哥哥,我再画一次?”
刘晓涛笑道:“不用!”
“可若烧不起来,那岂不是拖你后腿了?”
“画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诚,心诚则灵嘛!你到我面前来!”
黛丽屁颠屁颠地跑到刘晓涛面前。
刘晓涛耐心地教她结了几个手印道:“学会了吗?”
黛丽有些激动地点了点头:“嗯,这样就能让黄符烧起来了?”
“对!”
“就这?你可别骗我!”
“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把自己当成神棍,那么你就是神棍!”
“我……”
黛丽咬了咬牙,猛得将黄符往空中一抛,随后在身前快速翻转着手印。
仅仅数秒后,让她终生难忘的事情发生了。
黄符先是冒烟,然后便烧了起来。
她何曾体验过这种事啊,登时高兴得又蹦又跳,最终扑到刘晓涛的怀里,歪头亲了一下他的面颊道:“哇哇哇,竟然真的成功了,这种体验太美妙了!谢谢你,涛哥哥!”
吴寒幽、周姗姗、陈颖等人看到这画面,表情都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