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呢?”楼惜若突然好奇的问道。
忠孝有娘,应该还有一个爹才对。
楼惜若的话一落,忠孝的黑瞳一暗,也与楼惜若望向天空的星星,“我爹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彼为坚难的说出来。
“怎么死的?”楼惜若并不觉得一个大男人说出自己家人死了有多么的困难,有些东西说出来了,才能得到解脱,即使是自己的痛脚也必须承认那是事实。
“病死的。”心情有些沉重。
“唉!不必难过。”楼惜若突然伸出手来拍了拍那宽厚的肩膀,这个高大的男人心里还是有些脆弱的,“人死了也没有什么的,那一瞬间里没有一点的痛苦,若是活着受那样的病魔煎熬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你是个男人,没什么难过的。”楼惜若语重心长的说道,手上还不断的轻拍着忠孝的肩,彼为亲密的安慰着。
忠孝沉重的心情瞬间消逝,只是肩膀上传来的肌肤相触让他的心有些异样,是那种平常时女人接触自己时不一样的感觉,总觉得楼惜若的接触里边多了些什么。
楼惜若浑然不觉的收回动作,重新挨回身后的树干上,望着天空的眼瞬间暗然,看着这样的楼惜若,身侧的忠孝只觉得心中一疼,好似曾经有什么东西让这个女子多么的痛楚。
楼惜若望着这片天空,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的身边至少还有母亲陪在身边,但是自己呢,在现代里只为自己而活,在这里却轮为别人的棋子。
第一天醒来,楼惜若心中目标已锁定了大倾,但现在,自己却迷茫了,迷茫自己的下一步该如何去走。
楼惜若就这么挨着树干看着星空一夜,身侧有一个忠厚老实的男人静静的陪着。
天大亮,忠孝就被村里的年轻小伙子叫唤去收稻子。
忠娘昨日摔了腰身,身体又是那般脆弱,楼惜若让忠娘在家里,她顶替忠娘的位置,起初忠娘还十分的推辞,不想让楼惜若这个刚醒过来人去干那种重活,再说了,那样的农家活根本就不是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能干的。
楼惜若坚持要去,忠娘也拿她办法,也只好应下了。
楼惜若知道自己现在吃他们家的,住他们家的,他们又照顾了自己十多天,总不能白吃白喝,再说了,自己有的是力量不怕干这些农家活。
只是这割稻子的事情还真的是第一次干,楼惜若只能到田里有样学样了。
楼惜若长像有些丑态,但那个身段村里的几个与忠孝处得还算好的年轻小伙子们见了楼惜若险些没像现代的流氓一样吹起口哨来。
楼惜若就这么穿着一身与忠孝出去去了,镰刀由忠孝拿着,看着楼惜若娇小的身板,忠孝不好意思的挠头,“惜若……”见楼惜若出来,忠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忠孝,没想你救上来的姑娘还真不赖!”叫吴虎的小伙子拎着同样的镰,直盯着楼惜若瞧去。
忠孝立马挡住几人的视线,“惜若你……”还是别去了还未说出口,楼惜若就利落的扎起拖在地上的裙带,来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