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一点点感觉都不曾存在过……”上官辰欢期待的目光直视楼惜若。
楼惜若摇头福身说道:“还请皇上原谅惜若,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如若可以,还请皇上放惜若离宫。”
“为什么?”
“因为,惜若不喜欢束缚……”而这座皇宫却束缚了她的任何行动,这个理由已足够。
有种叫做心痛的东西在心底里漫延开来,即使如此,眼前的女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比水还要纯,完全没有一丝丝的念想,这里边是另一个灵魂的存在。
“束缚?”原来他将她绑在身边一直被她当作是束缚来活,难怪她如此的冷情不认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是皇帝,彼此的身份不相同只能当作是束缚。
“所以,肯请皇上放惜若出宫……”楼惜若这一回将心底里的话说出,在这个皇宫里杀机四伏,于她不利。
“这事还是等容后再说,夜深了,你也该休息了,你身上还有伤……”说完这话,上官辰欢脸色微冷,转身就走。
殿门响起了宫女与太监的声音,楼惜若这才转身往殿内走去,忆柔与映儿马上跟了进去伺候在侧。
“今夜你们都不必守着了,都下去吧……”那些人都能无声无息的跑进了她的澡堂,更何况是这里。
两人对望一眼,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花朝节是末央最为神圣的节日,花朝节这一天,人山人海,那个热闹劲比新帝登基还要来得欢庆,因为这一天关系着末央在这个天下处于怎样的立足之地;可以说是关系到末央的未来命运。
这些人如此在乎也是理所当然的,楼惜若一早听着忆柔与映儿两丫头讲述这末央花朝节时,不禁暗自失笑,这都是迷信惹的祸。什么命运,这都是人自己弄出来的。我命由己,不由天,这话一直都是楼惜若给自己的。
楼惜若不太懂得这末央古传下来的规矩,但这种信天的事情楼惜若还是不可置否的,有些事情是人创造出来的,那便就由人来打破。
太后听闻皇帝将楼惜若拉离,太后心中不舒服却又不能对这样的事情有所议意,他是一国之君,而她这个后来居上的太后,又能说什么,只能默然。
“楼姑娘,时辰已到,皇上已经命人来接您了!”映儿将披风带上,柔声柔气说道。
楼惜若点头,站起身来就跟着那领路人出了殿门,这是楼惜若第二次跨出这殿门,看着外边的排场,愣了一下,随即又明了。在这个皇室里,有这点排场不算得了什么。
听说这花朝节里,皇室家族全体都要往金顶大寺去作法事,以保末央太平昌盛,末央大国里人人手里握住百花,全国上下都会散发出一片沁人的飘香,远远的就能闻到了那花的混和香味。
楼惜若刚一踏出了这道殿门便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优如身在百花丛之中,更有满天的彩蝶飞舞。
不光是外头布满了百花,就连皇宫里边到处都可以看到鲜艳夺目的花儿,今日里本来这两名宫女要将这里头最美最香的花搬进殿内的被楼惜若推拒了,不然,此刻里,楼惜若的殿内怕也是布满了这样的艳花。
花可看,但是天天看到就会觉得没有任何的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