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恩王是怒了,这又该如何是好呢。”话是对李逸说的,但目光却没有离开楼惜若的身。
“你很自信……”李逸松开了那握着楼惜若的手,轻轻的抚上那剑身的血,声音中带着邪意。
上官辰欢道:“若是没有那个自信,恩王认为是何人将你们逼上了绝路?”
李逸讥笑道:“绝路?你认为我们现在就到了绝路?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上官辰欢抿着唇,瞅了一眼这两人身后的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挂了伤,最为严重的还是尚流的邪王。
而纵然是受着重伤,身上血流得快,南宫邪那张邪魅的脸依旧扬着习惯有的笑,不顾着那惨白的唇色,推开千离的搀扶,虽然心里边很欢喜这个男人愿意接触自己,现在这个时候身为尚流邪王的他不能示弱。
“没想到尚流的邪王也在此中,真是三生在幸。”上官辰欢话是说得倜傥,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南宫邪挑了下唇:“能在这种地方瞧见末央国的皇帝,也是本王的幸!只不过……”似无意的扫视了这围困住他们的死士,“这末央的待客之礼是不是特别了些?”
“失礼之处还望尚流邪王多包涵,若是尚流邪并非与他们一伙,或许这待客之礼会改变不一定。”
如此说来,末央并不想再得罪一个尚流国。
“这可怎么使得,这里边可是有本王心爱之人,怎么能弃心爱人而不顾,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末央皇帝也是懂得爱的人,应该知道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有多么的痛苦,末央皇帝,你说是不是……”南宫邪非要站在楼惜若的这一头已经很明显了。
就算南宫邪不想参与进来,但千离视楼惜若为最重要的人,所以,无论如何都得站在这人该死女人的身边,要是千离不是她的手下,南宫邪可懒得理会这些纠纷,躲还不及呢。
“既然如此,邪王就受末央的同等待遇……”
楼惜若揉了揉额头,“上官辰欢,你以为我们在这里说了这么多为的又是什么?看来你还真的当我们是白痴了。”
上官辰欢陡地眯起眼来,心底里边在听到这句话是还是心惊了一下。
“你说什么……”
李逸收了剑,对着楼惜若扬起那温柔不过的笑容:“娘子莫怕,为夫会护着你……”
此举遭了楼惜若一记白眼,就知道这个男人留了后招。
被围困在此处的人都是有身份背景的,若是在末央的土地上,他们或许真的难逃,但现在是在东属而非末央。
根本就不让上官辰欢有半丝的犹豫,楼惜若与李逸很有默契的先攻击着最前的上官辰欢,这一场总是要打的。
上官辰欢根本不会想到李逸的人会在这里,就在刚刚,他可以感觉到树林里传来吱吱声,整齐快速,此刻正有一拔人向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