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吐出一口黑血,再一次覆了上去,将那一处污血给吸得一干二净才放心替她上了膏药。
“你冲过去的那一排箭都涂了毒,本来是向着我的东西却朝着你去了,你刚刚用雪水抹上去不就是为了遮去中毒的迹象吗?”李逸淡淡的说道,手中的动作变得更加的温柔。
楼惜若仔细的看着他的动作,自嘲的一笑:“你不知道我的身体对于一般的毒药没有多大的害处,这说来还得感谢那个叫做冬灵的女人。”
“你的身体可不是百毒不侵,只可以对抗一般的毒素,但这若是巨毒呢?你要死得不明不白,还是要为夫伤心欲绝?”
楼惜若道:“我不会死。”
“我也不会让你死。”
楼惜若闭上嘴,不说话了。
简单的处理那伤,人就落了满怀,自从他们两人煮成了熟饭后,这个男人就理所当然的对她动手动脚,时常还做些暧昧的动作。
“我舍不得。”
“我说了,我不会死,你聋了。”楼惜若一拳过去,打在结实的胸膛上,转身就向着南宫邪的方向走去。
李逸摸了摸那被打到的地方,微微一笑,这一拳打下来一点力道也没有,不比当初的一脚踹过来的重,这个意识让李逸笑得更是温柔。
青寒纳闷的看着自家主子,有些不明白了。
南宫邪这才拔了箭头,看到楼惜若走过来,刚刚还在高兴千离亲自服务自己,现在看着楼惜若的人就烦。想到千离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差点丢性命的事,就更加的不爽。
楼惜若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宫邪的臭脸,一掌就拍在那刚包扎好的伤口处,惹得南宫邪咬牙切齿的低吼:“该死的女人,你想弄死本王。”
“声音哄亮,再多扎几根应该没问题。”
“该死的……”南宫邪捂住那刚刚刺痛的地方,额头都冒出冷汗来了。
李逸适时的站在楼惜若的身侧:“邪王的生命顽强,挡一排羽箭都不会死,现在可还走得动?”
南宫邪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牙,“真不愧是夫妻,心比本王还黑。”
“多谢夸奖!但此处不可能再多做逗留,我们可不能保证上官辰欢会不会突然掉头回来。”李逸的意思很明白了。
南宫邪挑着眉:“恩王不是早做了准备,会怕区区一个上官辰欢。”
“要是邪王走不动,可以原地休息,然后等着别人再来杀一次。”楼惜若扬着眉毛,隐着笑意瞅着他。
南宫邪没见过这么可恨的人,但眼前的这对男女绝对是恶类,比他南宫邪还要恶劣。
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