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是有的,但是需要经常更换,耿氏对待书涵还真是贼心不死,一连两次都带上了这下作的物品。
琳袹也是经过仔细考察之后才找到,不过可惜拿到这东西的时候,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书涵却也是好心,其实这次如若耿氏还有害人之心,完全可以把人抓个正着。
但到底书涵心软了,她已经没有了从前那般冷硬心肠,变得看不得人狼狈。
又或许心里头是念着她曾经的好,念着耿氏曾经对自己的正义帮助。
不过这一切也算完了,毕竟是虚情假意的姐妹。
不过这越发让书涵感觉到各个都是深藏不露的,尤其是看起来最无害的那些人。
一知道耿氏家里头做香料的,甚至有资格分配去各个王府贝子府的香料时。
书涵不得不联想到上次导致乌拉那拉氏精神衰弱的那些东西,包括曾经在自己屋子里那些令人不舒服的香料。
还有钮祜禄氏,书涵虽然很少上门去,却平日里和钮祜禄氏来往的时候受不了她身上那一股滋味的。
细思极恐,这些东西没有任何人拿得出证据是耿氏做的,可偏偏没有证据,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书涵从来都是觉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当有一个人总在暗地里,想像一条毒蛇想要你的命时,那就太令人辗转反侧了。
耿氏拿到房子之后还是将信将疑的,却止不住的思考自己在这些事情中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没有,那些东西耿氏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只要时间一过,那些东西都做成灰,就算是再高明的太医,也不能辨别出这到底是什么。
而多年前的秀秀,那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凉的不能再凉了。
这后院自古人情薄弱,难道还真的有些愿意为死去的么多年的死人,报仇雪恨?
这么想着,逐见也将心中那一丝丝的不平静放下来了。
“心儿!”
“主子!”心儿放了下手里头的活计走上前询问。
耿氏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心儿:“这东西你好生拿着,是我从侧福晋那弄来的药方!”
“你找个时机,老人去请问何大夫瞧一瞧,看这方子有没有问题!要是没有就再给我按着方子,抓几斤药!”
“这……”心儿有些迟疑的开口:“咱们的事情已经败露了!侧福晋怎么会这么好心的过来帮咱!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你难道觉得我不知道,可是,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耿氏觉得自己命真苦:“难道你也觉得我害陈秀是我的错?”
心儿心中一惊,忙不迭失的开口:“主子,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心里一直是向着您呀,那坐骨的人有什么好讨论的!”
耿氏却没被安慰到发疯似的砸周边的东西:“秀秀,秀秀!他为什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地跟着我呢?”
“她的脸不是我毁的,是她自己!她自己不懂得爱惜身子,她精神恍惚也不是我做的呀?”
“我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掉入了那条河中,只是没有去救她!我只是没有去救她而已!”
一股脑的将曾经的事情推翻,不是自己因为嫉妒人家的美貌,不是因为自己的嫉妒,让人家侍寝的时候出丑。
也不是自己,暗自下了毒手,害了她的孩子,使之精神恍惚掉入水中。
也不是自己,嫉妒她的得天独厚,眼睁睁的看着不懂水的她溺死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