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抓住他的手腕,号了一下脉道:“你肝癌晚期的症状已经出来了,这属于上天惩罚!”
“肝癌晚期?”
李千山瞳孔急缩地看向周悬壶。
“哈哈哈!”
“哈哈哈!”
……
感受到肝区隐隐作疼,还特别想呕吐后,周悬壶仰天惨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会儿,他抹了把嘴角的鲜血,看向刘虎道:“你帮他们赢了我如何?诊对了又如何?还不是最多只能活一年?兴许你们师徒俩都要死在我前头!”
“这成为你唯一的慰藉了?”
刘虎摇了摇头道:“那很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你给我号脉的时候,我用道门的吐纳之术改变脉搏,制造了假象。”
“自欺欺人!”
周悬壶冷笑道:“哪怕吐纳之术能做到这些,你那畸形的心脏呢?”
刘虎用手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欠道:“我师父说了,我这心脏虽然长得不同常人,但对我的健康没啥影响。所以,你就是误诊了,别死鸭子嘴硬!”
“你!”
“噗!”
周悬壶指了指刘虎,体内再次气血翻涌,又喷了几口血后,昏厥了过去……
刘虎转头看向李千山道:“你现在是不是特疑惑,你当时用手指在李总人中那儿,探了足足有三分钟,明明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李总为何没死?”
李千山心惊胆寒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刘虎道:“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师父曾经向他传授了吐纳之术。这吐纳就是呼吸,掌握好既能养生,也能修炼。”
“我在给他把脉的时候,他就短暂使用吐纳之术控制脉搏,向我传递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
“随后在我给他治疗的时候,他还是用吐纳之术配合我针灸,陷入假死状态。不过那种完全不用呼吸的状态只能持续五六分钟,更多时候需要以微弱气息维持,你要是多探一会儿说不定会发现异常。”
说发现异常其实都是高看他了。
那微弱气息似有若无的,只有像周悬壶这种常年行医,对气息极为敏感的人才会发现。
周悬壶当时又没在现场。
李文重被送到殡仪馆后就直接被掉包了。
连他们聘请的律师和一些心腹,都被李欣妍给策反了。
可以说这些天他和周悬壶完全是在自嗨。
“吐纳之术?”
李千山砸破脑袋也想不到还可以这样啊!
意识到大势已去,他慌忙跪到李文重面前,抱住他的大腿道:“大哥,我错了!都是我一时头脑发热,没能禁得住周悬壶的挑拨离间,这一切都是他指使我干的!”
“你是李家之耻!”
李文重一脚将他踹开道:“这次即使蒙受再大的损失,我也要把你这颗毒瘤给割了!”
见他目光坚定,李千山瘫在了地上,欲哭无泪。
徐远和孟冲跟他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低着头,脊背直冒冷汗。
刘虎笑了笑道:“徐总、孟总,咱们又见面了!你们现在是不是有种拔了萝卜带出泥的错觉?”
“别急,你们既然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跟李千山勾连那么深,我相信只要警方深挖你们的话,你们就是萝卜!”
孟冲上前一步,小声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这棋还没完!”
虽然他现在很慌,而且以这种方式被送进警局,他也特别无语。
但是大婚之上的羞辱,他从未忘记。
还是那句话,刘虎必须死!
“看来你还有底牌啊,那我拭目以待。”
刘虎很淡定。
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无疑很好。
可师父未必觉得解恨。
他也觉得以徐孟两家的体量,也太容易了些。
如果孟冲接下来还能蹦跶,他不介意多花点时间收拾他。
“全部带走!”
警方把李千山、徐远、孟冲、周悬壶等人带走后,刘虎也准备开溜了。
他很想知道这波下来,又有多少人退婚了。
只是腿都还没迈开呢,李欣妍忽然直挺挺地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