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也想过可能是师父干的。
这种事他完全干得出来。
只是凡事要讲究证据。
现在无凭无据，也不好往他头上安。
而且都说到这份上了，小姨为什么还是不愿多提这黑曜盘龙？
有点古怪。
“你在这等我一下。”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秦瑞雪下楼找了根红绳，然后颇为巧妙地将黑曜盘龙给系上，往他脖子上一戴道：“它什么来历我也不清楚，其他的等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你。”
刘虎低头看了眼绳子道：“这……”
“嗨！”
秦瑞雪又反过身躺下，把两条大长腿架在他腿上道：“你本来就不是一个正经的道士，戴这种红绳吊坠怎么了？我都还想给你戴红手绳呢！”
刘虎手下乱抖地给她按着美腿道：“您还是放过我吧！”
“放过你？就冲你敢说我蛮可爱，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这是标准的双标了，允许你说我可爱，不允许我说你？”
“我现在可是你的长辈，而且你是小屁孩，根本不懂‘可爱’的三重奥义！”
“三重奥义？”
刘虎都想去剪个和尚头了。
这样跟她聊天犯懵的时候，不会摸不着脑袋。
可爱不是很司空见惯的一个词吗？
意思也很简单，怎么就三重奥义了！
他真有点想不通。
不过结合着丰富的看片经验，他还是试着延伸了一下下。
难道是可爱、可以爱、可以爱爱？
妈呀！
刘虎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原本放在她大腿上的两只手都急速缩回了。
“你很老道啊！”
秦瑞雪坐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来小姨担心你憨得连男女之事都不懂，实在是太多余了……”
刘虎把额头往沙发上一抵道：“为了避免你没完没了地担心，我决定摊牌了。我其实啥都懂，但是为了看破，而不是实践。”
“你在那破道观里怎么看破？”
“看片，看刘备书。”
“额……”
秦瑞雪很是同情地抱住他道：“孩子，你受苦了！”
“……”
这人！
刘虎快要待不下去了！
他拿起酒杯递给她道：“咱们还是喝酒吧，以咱们这辈分，真不适合谈这些。”
秦瑞雪立马凑到他面前道：“再谈最后一点点，你……看破了吗？虽然你大可以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但曾经沧海才能难为水，除却巫山看到的才不是云！”
“你通过那些途径看到的跟你亲身经历的，肯定是两码事……”
这是步步紧逼，誓不罢休了？
刘虎开始发威了：“那要不咱们探讨一下？这也是生命奥义，人生哲学，古往今来让无数痴男怨女前仆后继。”
“好啊！”
秦瑞雪翘起大长腿，晃着酒杯看向他。
刘虎同样是晃着酒杯看向她。
两人就这么晃上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异口同声道：“你倒是说啊！”
稍微缓了缓，刘虎摇头道：“您是前辈，见多识广，肯定得您先说。”
秦瑞雪以手扶额，有点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