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燕说:“皇上,这处方是我自己开的,处方上的药样样都在你身上,你一來药当然就到了,臣妾的病自然就好了!”
“什么说法!”
徐东强行把那张处方要到手,一看那字真不是太医写的那种龙飞凤舞体,每个字都歪歪扭扭笔画粗拙,一看就出自董燕这种读书不多的乡野女子之手。
“龙舌,二两五,吞服!”
“龙蛋,两个,煎服!”
“龙根龙种,一条,生吞活剥!”
“龙汁龙液,适量,夜服三至四次!”
什么鬼把戏,徐东看了几遍还是不懂,他在脑海里搜索,怎么也搜索不到在哪里看见有过这几味药。
“皇上,别枉费心思了,这些药在药铺里是买不到的,臣妾说过,只在皇上身上有,皇上一到药就全部到齐了。
“我身上哪有这几味药,你这光是什么龙龙龙的,哪來的这么多龙!”
董燕睁大眼睛看着他,一下子就活泛起來:“皇上你真呆得可爱,什么龙龙龙,凡是当皇上的都是真龙天子,你不就是一条龙吗?”
徐东恍然大悟,再一看药方,龙舌、龙蛋、龙根、龙种……他脸就红了起來。
按说,拿一国君主开如此出格的荤玩笑是要杀头的,但徐东却怎么也发不起火來,他本來就是追逐董燕的这股乡野之气來的。
“罢罢罢,你也真够胆大的,要把一国之君身上的东西当药服用,也不怕我治你的侮辱国君之罪!”
董燕有点傻傻地笑着说:“皇上不会的,臣妾说过,皇上的好吃好玩的多了,还就差我这口野菜糊糊呢?你怎么舍得杀了臣妾!”
徐东正要发作说“大胆!”,董燕却一把攀住他的脖子:“皇上,我先要了这第一味药,她吻上他的嘴唇,把他的舌头勾出來吸吮着。
他知道,这就是董燕所说的“龙舌,二两五,吞服”,那第二味药呢?
董燕口里和徐东亲吻,手里也沒闲着,在徐东的下面掏來摸去,就像一个乡野的娃子掏鸟蛋一样。
徐东心想,这就是董燕给自己开的第二味药吗?“龙蛋,两个,煎服!”
他自己也不安分了,将董燕的两个波霸给捏着揉搓,不一会,董燕就像暑热难耐地张着口气喘起來。
她把本來就松松地缠在腰里的裙带一拉,宽松的罗裙从肩头滑向脚跟,整个人**裸地展现在徐东面前,似乎还带着一股乡野地里的泥土气息。
徐东也是从乡野地里长成的修士,此刻看着董燕黝黑的肌肤,格外有一种亲近感,恨不得马上融入到这股泥土气息中。
“皇上,第三味药,‘龙根龙种,一条,生吞活剥’,快快拿來,这味药对臣妾非常重要,臣妾服用了这味药什么病都好了!”
董燕比那天更加狂野,无拘无束,她用自己的狂野唤起了徐东的狂野,两人一点都不觉得乏味,硬是狂野了整整一夜……
徐东在十七驸马府陪着赵可三个晚上,第四晚才被赵可紧催着到了“丹霞宫”,住在“丹霞宫”的是赵可以前的贴身丫头小娥。
有一种说法,叫“太熟了不好意思下口”,徐东对小娥子就是这样,小娥子做宮婢服侍了徐东和赵可几年,徐东一时难以接受现实。
徐东只在“丹霞宫”门口一晃,小娥子和两个宫婢就热情地把他迎入殿中:“丹霞宫”是一座新修的宫殿,比其他宫殿住着要舒适得多。
“十七驸马爷,我们家的女主子现在好吗?小娥住在这‘丹霞宫’好不习惯,不能一睁眼就看见我们家女主子了!”
小娥子对赵可心存感激,如果不是赵可把她提为妃子,她这一生就要和那些宫女一样,到死都不会有开花结果的一天。
赵可对小娥子有多好,把她安排在新修的宫殿,在众多嫔妃和贵人中把她排在第二名,她只能不对赵可感激涕零呢?
“主子,你进來,小娥今儿个要亲自给主子揉揉背!”
小娥沒改口叫徐东“皇上”,还是用以前在十七驸马府的称呼“主子”,这叫徐东多少有些难为情,一个主子和女婢怎么好暧昧呢?
他跟着小娥到了里间,小娥子叫他躺卧在象牙床上,她娇小瘦弱的身子骑坐在徐东背上,两个像娃子似的小拳头在徐东背上擂着。
“小娥子,你今天多大了。
“十九!”
“哦,也不小了!”徐东和她开着玩笑:“小娥子,你怕不怕我吃了你,做了皇上就不是人是野兽,野兽是要吃人的,尤其要吃像你这样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