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申时行用力抢夺。白衣男子突然松手,申时行用力不上,险些翻了个身,好在有床挡着,撞到了床沿。“诶唷!”申时行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腰被这么一撞,当即觉得要粉身碎骨咯。
忍住疼痛,张开手心,看着手中的令牌,申时行冷笑不止。“你是听命于这枚令牌的主人吧!”
“不止是我。”短短四个字,却让申时行笑出了花。“好好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人哪能还能没个名字?”
哪料白衣男子皓齿微张,道:“吾名:不知道。”
“还有人叫这个名字?”申时行心里古怪不已。“你为何要问这令牌的上一任主人?”
“杀了他!凡是失去令牌的人都该被杀!”不知道,道。
“你!你可不能杀他!”
“如您所愿!”不知道显然对此也毫无兴趣。
这让申时行看在眼里,心中言语道:这定然是这个机构的规则。
“与我说说鹰卫!”
“不知道不知道大人说的鹰卫是个什么东西。”
“嗯?这不就是鹰卫的令牌吗?”申时行晃了晃手中的令牌。“陈藻不就是拿着个控制你们的吗?”
“此令牌乃是义父搜集天下至宝,熔炼天上月光打造三年而成。用以约束我等众人。义父称我们为八不知。凡持有令牌者,即为八不知之主,八不知任其调遣!义父死后,已历四主,你是第六个!”
“义父?”
“义父乃前太傅王喆,义父生前好学,好教导后进,世人多知之,世人尊称之为王太傅。你既然身居平安坊内不该不知道义父的名讳!”
“你骗我!”申时行道:“前太傅王喆,都故去快三十年了!你面相不过二十!怎敢欺我!我如今持有这令牌,便是你的主人!还不从实招来!”
“我未曾骗你,义父故去二十七载,吾今年四十有五,义父亡故之时,吾年十八。可曾有误?至于相貌……此乃秘术,不可轻易外泄。”
“原来如此。”毕竟申时行连那刺眼的白光都见过了,自然也就相信了不知道所言。“那你所说的八不知还有几人在世?”
“算上我,共有四人存世,分别为:不知仁、不知忠、不知勇和我不知道。我们兄弟八人都是义父收养的孩子。以仁、义、礼、智、信、忠、勇、道为序排列。如今除了七哥在我身旁之外,大哥与六哥大概还活着。”
“什么意思?什么叫大概还活着?”
“江湖多有传闻,据我推测,大概还活着。七哥不知勇,为义父守灵轻易不出山。”
“也就是说,这八不知其实就你一个在洛阳?”
“是。”不知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