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这件事情便交给第一队长了!”申时行道。
“交给我肯定没有问题!”第一鸣接下书信。命人备好一路上需要的干粮,收拾好了行囊,不出一刻钟便翻身上马,一骑绝尘。
第一鸣身上有腰牌,一路上自然可以通关无碍。加上第一鸣麾下的描述,申时行不由得放下心来。
回到屋内,不知道正无聊地靠在床榻边的立柜。
“怎么?大人不信我?”不知道,言语轻蔑。
“这是公事!”
“公事?”不知道琢磨了一下这个词代表的意味。“需要我杀了你上司吗?”
“不!不用!”申时行制止住不知道的奇怪想法,怎么有事没事就得杀人?“令牌便是主公给我的!此来洛阳正是想着能依靠这令牌的力量,把李、唐两家给扳倒。”
“哦?”不知道若有所思。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便去杀了他们!”
“杀什么?”申时行大怒,难道这个人脑袋里只有杀人这一个想法吗?“杀人是最容易的!可是杀了他若是为主公之业带来不好的后果,那可就不妙了!”
“畏手畏脚!”不知道感觉申时行很不对自己的脾气,反问道:“你主公便是这令牌的上一个拥有者?”
“是!”
“他人怎么样?”
“额……”这话激得申时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低头沉吟了一会儿,道:“他是圣明之君。”
“屁话!”不知道在洛阳待了四十五年,最清楚人心里那点儿不可告人的勾当。“既然你只是你家主子的一条狗,那我便不伺候了!”
“你不是说……”
“你主子在哪?”
“你要做什么!”申时行打起精神来,若是这个不知道对主公有什么不轨的打算,申时行拼了性命也要整一个鱼死网破。一边安抚着不知道,一边朝着自己的床榻摸去,床榻之下,藏着他的一把短刃。
“自然是带着兄弟们去投靠他,他从陈氏父子手里得来令牌,想必也比你一个酸腐的糟老头子要强上许多!”
“这……好吧!不过你也不用去找他,他新年之前便会来洛阳述职。主公身为兖州刺史,需要巡按兖州,可有不少人想要他的姓名,你可派人去保护主公!”
“保护?”不知道冷哼一声:“我不知道这辈子只知道杀人!若要我保护别人?不可能!”
“我只是让你派人过去!没让你去!况且你知道主公的身份吗?他就是你义父的徒孙!”
“哦?也算是义父的文脉!好!我会派人过去的!”不知道说完这话,便不见了踪影。屋内涌起一阵凌冽的寒风,把申时行好不容易点燃的蜡烛再度吹灭。
“这……”申时行心里暗骂为何不能正常的离开,非要如此?当我一个老人家点蜡烛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