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都是虚名罢了!”房玄龄解释道。
三人如此想让,到也让江河颇为开怀。“如今时候也不早了,我让汝默给二位安排地方歇下,明日没有早朝,再陪两位好好熟悉环境!”
“臣等领旨!”
申时行带着两人去寻客房,江河坐在屋内,内心久久不能平息。有了岳飞,区区邹楚我还怕你作甚?当即长笑三声,不顾惊扰他人。
笑意不绝,连睡着都是带着笑意。
翌日清晨,江河刚醒来便急忙下床,洗漱过后,便来寻房玄龄和岳飞两人,哪料还是来迟一步。只见岳飞在亭前舞起枪来,江河虽然看不懂其中招式要点,却看懂了这枪的势,这枪走如龙,探如毒蛇,既有有狮虎之刚烈,又不缺仙鹤之灵逸。
看得江河如痴如醉,手上痒痒。这想法刚冒头,便被江河压在心底。开什么玩笑?让自己和岳飞打?那可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了!
“好!”江河看罢,不由叫好!“武穆之风!今日得见果然不虚!”
岳飞闻言,收起势来。停下手里之枪,向江河行了一礼。“不知主公在此,末将可不是为了逞显技能。”
“诶?这是什么话,君之气度我自知之!”
“只是不知,主公与那申学士何以唤我为武穆?此名虽然得体,却不是我之真名,望主公示下。”
江河走下长廊的台阶,来到庭院,在岳飞身前道。“实不愿言……也是我方才孟浪了!鹏……鹏……鹏举勿怪。”
“主公既然身为君长,更何谈孟浪。飞岂能怪罪主公,愿闻一言?”
“武穆,实乃卿之……谥号。”
岳飞闻言,表情肃穆,怪不得主公方才不言,竟然是我的谥号吗!
“既然是谥号,是我不对,以后还以鹏举称呼吧!”江河小声道,眼前之人,可是自己从小就知道的英雄,在他面前,江河还真端不起来君主的架势。
“主公严重了,人人皆有生死之命。飞,鹏举,武穆,不过都是称呼罢了。飞不看重此事,只愿神州不受戎狄欺辱,君主不受蛮夷欺凌,便是心头大事!”
“那鹏举可以松一口气了!如今神州不受外夷压迫,你可以安心了!”
“那也不行!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天下才能太平!昨日申学士已经和我说了,陈祚将终,天下渐渐不稳,我等武夫,自该勤加锻炼,以卫君国!”
看看,这是什么觉悟!江河简直要哭出来了,小时候听说祖逖闻鸡起舞,今日倒也得见一次岳飞闻鸡起舞。
“九州得有岳卿,真国之幸事,民之幸事!”江河一礼长鞠,让岳飞快手拦住。
“哪有君主拜臣下的道理呢?”
“卿乃国士,岂能混于俗谈?古时也有君臣同禄之美,今日也当有君拜臣之事!”遂拜。
岳飞闻言,甚为触动,赞江河胸怀宽厚,真国主也!
两人在这里拜来拜去,倒也渐渐谈论开来。岳飞说这套枪法,是他经年作战,结合了周、陈两位师傅的武艺,结合形成的一套枪法。看着江河跃跃欲试,岳飞便答应江河,日后便把这套枪法传授给江河。
岳飞可真不愧是一品武将,统帅能力还没展示呢,武艺一方面就让江河叹为观止。不止是这枪法。岳飞还善使大刀,江河命人取来大刀,在他手中立刻化身夺命利器,一招一式,皆是杀敌之法,一板一眼俱为降敌之门。
“好!”这生好却不是江河喊得了,这是庭院内的卫兵喊得。这些卫兵守卫庭院,是江河亲兵,历来守卫有责,平时根本不会擅自说话。
可是如今眼前之人舞枪弄刀,样样擅长,真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