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歪着脑袋等苏婳说下去，苏婳却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除非什么呀？姑娘您倒是说呀，婢子这听的心里怪痒痒的。”

周嬷嬷道：“除非，华妃娘娘是故意的，她对沈柔儿不满。”

苏婳颔首认同。

她从前时常进宫陪伴华妃娘娘左右，对华妃算的上是了解，华妃是个聪明人，凡事以利益为主，能叫她这么做……

苏婳喝了口温热的茶水，浅笑：“想来华妃娘娘是看不上如今的沈家了。”

木香也笑了，幸灾乐祸：“那可是够沈家姑娘头疼的了！”

“沈柔儿现在最头疼的应该是怎么挽回自己的名声，当然，除掉我对她来说也同样重要。”

按照苏婳的猜想，沈柔儿要么会气急败坏，恨不得立刻杀了她泄愤，要么会消停一段时间，再做个缜密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她拿不准沈柔儿会怎么选择，但她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等着沈柔儿对自己下手。

晌午时分，苏婳叫来了映月问：“罗成最近回过家吗？”

“没有，不过曾有人去给罗家送过米面，而且属下有新的发现，罗成身后不干净，这些时日一直都有人跟着他，所以如果姑娘想通过他获知什么，绝对不能贸然动手，否则叫人察觉到我们去找过罗成，怕是会打草惊蛇。”

有人跟着罗成？

“那他的家人呢？可在监视之下？”

“暂时没发现异常。”

“监视他的人出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