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做生意，哪有不担风险就能空手套白狼的？
见苏霖答应了自己的提议，阮雄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正式开展计划前，我会告诉你具体数字。”
“我希望这次不会失败。”
“我也希望。”
……
出了蓝菲酒吧，秦玄羽驾驶着那辆玛莎拉蒂，驱车返回华方大厦。
途中，他给同样正在公司加班的曹年打去电话。
“喂，曹叔叔。”
已经大体了解华羽集团业务的曹年，放下手里正在审批的文件，含笑打趣道：“小羽，你这甩手掌柜做的可真称职啊。”
“嘿嘿，有你和柳阿姨掌控大局，我绝对是一百个放心。”秦玄羽一扫之前在酒吧里的霸气姿态，此时的他，更像是阳光灿烂的邻家大男孩。
曹年没跟他扯皮下去，开门见山的问道：“怎么着，秦董在百忙之中打电话来，是有什么新的指示吗？”
“嗯，我想请曹叔叔让公司里的人帮我整理一份资料。”
“什么资料？”
“调查一下陈锋、席苇、姜蓉、范小豪四个人的家庭背景，我要知道他们家里分别是做什么的。”
曹年拿起纸笔，快速记下这四个名字，虽然基于谐音问题，这些名字不见得全部正确，但想来能被秦玄羽放在心上的人，打听起来应该不会太过困难。
又跟曹年聊了两句，秦玄羽就结束了此次通话。
把手机揣回口袋的同时，他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低声喃喃。
“做个小人，睚眦必报。”
回到华方大厦，秦玄羽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没找到方清舒。
掏出手机，重新确定了一下，既没有方清舒的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短信。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心里犯嘀咕的秦玄羽，打开由他本人自行编写程序的追踪软件，搜寻方清舒所在位置。
看到上面显示的红点就在附近，他才放下心来。
走向会议室。
行至门口，秦玄羽便是听到了自家老婆那熟悉的声音。
“解决方案的大体方向可以，但是具体细节实施起来，务必要保证不出差错，这次问题可大可小，不能因为网上的舆论，影响到公司业务推动。”
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跟着响起。
“好的方董，我会亲自处理这件事。”
“嗯，辛苦了，散会吧。”
秦玄羽侧移两步，让开一条路，少顷，一名姿色可评七分的美艳少妇，领着一群青年男女，从会议室里率先走出。
美艳少妇仅仅是看了秦玄羽一眼，然后便领着手下员工走向电梯口。
等人出的差不多了，秦玄羽才走进会议室，恰好碰上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方清舒和韩晓柒。
“老……咳咳，清舒，你们忙完了没有？”
方清舒拿起手里一份文件，和手提挎包的韩晓柒，一并朝秦玄羽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