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自倾噘了噘嘴,答非所问,“我的行李箱呢?”
一问这句话陆放就变了脸色,牛排也煎不下去了,直接关了火两三步走过来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俞自倾惊呼一声伸手搂住了陆放的颈子,陆放抱着人径直往客厅里走,然后放在了沙发上,皱着眉低头看他。
“我的行李箱呢?”俞自倾又问了一遍。
“我藏起来了。”陆放的答案直白并且大言不惭。
“给我找出来。”
“不行。”
陆放眉头皱得死紧,想也不想就拒绝。
俞自倾气得用手狠捶他一下,“我的面霜还在箱子里。”
陆放一怔,又听见俞自倾说,“我要抹脸。”
陆放顿时明白过来俞自倾的意思,眼底的阴霾骤然一扫而空了。
他捧着俞自倾的脸蛋用力嘬了两下,不要脸地说“宝贝你不抹护肤品皮肤也很好”。
俞自倾用脚踹他,催促道:“快点,脸上很干……”
陆放这才大笑着抱着他回了厨房里。
俞自倾目瞪口呆地看着陆放把他的行李箱从厨房里一个放米面的柜子里拿出来了。
陆放把行李箱打开,果然见里面有一个还没被拿出来的洗漱包。
俞自倾上前去拿了洗漱包就走,看都不要看陆放一眼。
陆放厚着脸皮一路跟着人回了卧室,坐在床边看着俞自倾一边对着镜子涂涂抹抹,一边骂他“神经”。
“那是放行李箱的地方吗?”
“你以为把行李箱藏起来我就走不了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唔!”
俞自倾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突然冲上来的男人抱拦腰一提放在了化妆台上堵住了嘴。
唇舌交缠,辗转缠绵。
直到俞自倾快要缺氧,陆放才松了嘴,手扣着他的后颈瞧着他,“嗯,就是怕你跑了。”
俞自倾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陆放又凑上来啃他的脖子,一脸痴迷地说“老婆好香”,又说“老婆我饿了”。
俞自倾红着脸用脚去踢他的腿,“饿了就去吃饭。”
陆放抵着桌子整个人俯身下去把俞自倾圈在自己的手臂之间,抓着俞自倾的手向下探,眼底是一片深深的欲|望。
“是这儿饿了。”
俞自倾手一抖,羞愤地骂了一句,就又被陆放抓着按在镜子上亲了起来。
日子好像回到了从前,好似在温泉酒店的不愉快只是一段小小的、毫不起眼的插曲。
星选传媒催促了几次,《相伴一生》节目播放已经到了后半程,如果不能够趁着节目播完之前把采访通稿放出去,那么意义也就不大了。
星选传媒给了俞自倾最后一个星期的考虑时间,如果还不能做出决定,他们的合作也就结束了。
俞自倾盘腿坐在床上看星选这条短信的时候,陆放正在一旁收拾行李。
明天他要去外地出差两天。
其实原本秘书给规划的行程是三天,但却被他硬生生压缩到了两天。
陆放把一条领带丢进行李箱里就凑过来揽俞自倾的腰,俞自倾立刻按灭了手机屏幕抬头看他。
“想带你去。”陆放两只眼睛盯着俞自倾。
“那像什么样子。”
俞自倾攀着他的肩膀仰头亲了他一下,然后跳下床来继续帮陆放收拾行李箱。
陆放看着他弯腰帮自己忙活着的样子心里痒得厉害,上去搂着人的腰舔他的耳朵。
俞自倾痒得直缩脖子,手上原本在叠衬衣也叠不下去了,“别闹。”
陆放没撒手,而是在他耳边小声道:“我走了之后好好在家呆着。”
俞自倾一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要是我回来见不到你人,就算你躲去天涯海角我都会抓你回来。”
……
陆放走的第一天晚上,吃过晚饭后,俞自倾接了陆放一个长长的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俞自倾捧着笔记本开始看最新一期的《相伴一生》。
这应该已经是倒数第三期,之前“小三”的风波逐渐过去,虽然弹幕上还有人会偶尔提起,说他们是“作秀夫妇”,但是更多的言论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夸沈青蕾夫妇有多么恩爱,简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人总是健忘的。
俞自倾合上笔记本电脑的时候想。
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凌晨四点钟。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陌生号码,但是却执着地响了很久。
在深夜里听上去像是什么催命的恐怖前奏,把俞自倾搅得睡意全无。
他拿过手机看到号码后面缀着的“乌苏市”三个字的时候心里莫名漾出一丝不安,后来事实证明,当人即将面对巨大变故的时候,总是会本能地有一些奇怪的预感。
他按下接听键的时候手都有些颤抖。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声。
“你好,请问是俞自倾先生吗?”
“我是。”
“你好,这里是乌苏市人民医院,您的母亲白卉现在正在急救室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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