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阶吗？还有一个可能四五阶的弟子？还行，还在处理范畴内。”
总有一些，从一开始就是非可控因素。
即使路平安已经要求赵言请一个“七阶”就够了，但天知道会不会八阶甚至九阶准神想不开过来看看。
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等级的大老过江的那一刻，或许，卷铺盖走人是最佳的选择.......
“.......感谢您的教诲，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
依旧是那地下的殿堂，在依旧是圣殿中的圣象，但这一次，蹲坐在下方的赵言却满脸虔诚，彷若聆听声音。
毕竟，这些天，他在这里得到的太多了。
就在这些日子里，他已经不仅找到了解决自己隐患的办法，更隐约找到了通往更高层的思路。
“感谢您，恩师。您的指引，是我此世最大的幸运。”
“母亲大人，请让我成为您最虔诚的信徒。”
“伟大者，您的意志，就是我的命令。”
三种声音，是相同的意志，赵言们难得感恩的心再次一起跳动。
母神，真的是母亲一样的神，对自己比亲妈还好。
她不仅教授了自己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还传授了自己很多生命系的奥秘。
最重要的，是她不仅教授了自己“知识”.......仅仅只是“知识”，在过去的血宴之中，就要拿命去搏，拿贡献去换。
但很多时候，“超凡知识”也只是“术”而不是“道”，如何将其运用。如何将其解析。如何将其化作提升自己的资源，如何搭建属于自己的世界。
可以说，那完全是毁三观级的洗脑级的传授。
和这位母亲大人的康慨相比，血宴的知识和道路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垃圾。
“......血宴依旧执着于食物链本身，仅仅只是将自己设立在猎食者的地位......”
“而母亲的概念，则是整个生物链的循环，是生命族群本身而不是单独个体的猎食，个体本身毫无意义......”
“太渺小了，过去的我，为何我如此短视，完全被困在血宴的小家子气里......”
越是强大者，才越是能力理解这些“知识”的珍贵。
她帮赵言打开了眼界，开拓了通往八阶甚至更高的可能性，这些看似简单实质深度的“常识”，往往是要作为一个教会的地上神权代言人才会培养的......
“......难道母亲对教皇......不，灵化体质太过珍贵，怎么都不会被抛弃。”
由于母神过于康慨，对自己太好，赵言他都有点觉得母神是想要换人当代言人了，但是.....
“......他，一直都在，恩赐依旧。”
对于“安楠先生”，他也越发看不懂了。
这人，看似不强吧？但是在母神泄露“知识”的时候，他全场都在，而且承受力比自己这个规则级还强。
禁忌知识是有毒的，即使其中并没有孕育特定的“污染”，大多是常识性、理论性、总结性的阐述大道，但这对凡人、低阶职业者依旧是极其有害的。
很有可能，一个神祗的代称，一个关于真实的可能性，一个某位恶魔大老的“秘密”，都可以让知晓者进行本能的“联想”，然后和某个存在形成共鸣，脑袋直接爆掉，或者更糟糕被其侵占。
有时候，母亲透露出的那些“知识”，就是赵言都不敢多想，而安楠先生就完全没有任何事。
他是早知道了吗？不，他偶然还会主动提问，深度的质询那些不能随便直言的存在，彷若完全不需要担心“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