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贾迎春说的含糊,就知道贾迎春一准儿又是打算不了了之,只气的跺脚道:“那两只金凤可是姑娘您最宝贝的首饰,我早上专门装在盒子里的,怎么可能落在别处”
说着,又愤愤道:“二姑娘,你反正也是快出嫁的人了,莫非还怕得罪了谁不成要依着我,咱们干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把那些糟心事一股脑都掀出来,你也好痛痛快快的嫁去孙家!”
贾迎春听她越说越大声,瓜子脸都吓白了,忙拜佛似的央求道:“好司棋,快别喊了,这里可不比别处,若惊动了老爷太太如何得了”
若只看两人这模样,却哪里分的出主仆
“二姑娘!”
司棋急的又一跺脚,只震的胸前乱颤:“咱们就是要闹大些,才能让那些看人下菜碟的混账行子们,知道这院里究竟谁是主子!”
贾迎春见劝不动她,只好慌里慌张的把门窗都紧闭了,觉着声音已经传不到外面了,这才讪讪道:“我看还是算了,反正再过些日子,我就不在这府里了,没必要为了些身外物,再闹出什么事端……”
“二姑娘!”
司棋愈发的恨铁不成钢起来,将那首饰盒重重往桌上一摔,紧抿着丰厚的嘴唇道:“我听说那孙参将与他家二爷不同,最是爱糟践女人了!你如今在家里尚且让下人欺负,去了那孙家却如何生受的了!”
贾迎春闻言紧缩着肩膀,愈发显得柔弱可欺,好半响,才在司棋直欲喷火的目光中,嗫嚅道:“兴许……兴许这只是传言呢,再说那孙家既然是咱们府上世交,好歹也……好歹也要看些情面。”
其实她自己,也未必不知道这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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