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不过是……勾栏瓦舍的生意而已……”
憋了很久以后，徐增寿有些慌了，不自觉说了他最常去的场所。
仅仅是这方面的生意，会对名声很不利……
也与朱元璋的形容吻合。
“我擦！”
听了后，朱波立马对他产生了敬意。
他特么的……是个老司机！
怪不得会如此说了。
勾栏瓦舍，正是指的ji院！
他才收的徒弟，家里的产业竟然如此奇葩？
怪不得没什么好名声。
在现在这个时代，开ji院的人，绝对会被轻视的，尽管能挣到钱，可是后世子孙打算过正经日子，的确得摆脱此行当才行。
“你指的勾栏瓦舍……是正经的吗？”朱波咳了一下，很严肃地问道。
“我父亲那时，只是因为想过上好日子……先生尽管安心，我们家肯定不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此时，轮到徐增寿惊到了，认为朱波是对他随便说出的声生意心怀芥蒂。
要是对方因此后悔收下自己，那可如何是好，这时，徐增寿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为何要说开ji院……
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
他立马开始说明。
“嗯，知道了。”
朱波颔首回道，示意自己没有怀疑。
即使你要做伤天害理的事，因为老朱曾经明令禁止，也根本做不了的。
朱波对此是相当有了解的！
因为朱元璋开了明朝最大规模的一家ji院。
明代最有名的ji院理当算是教坊司，它的老板正是老朱，因此，他掌握着全大明最有规模的勾栏生意。
并且，他还制定出很多规矩。
就像在此做事的人，几乎全有十分高贵的家世，遗憾的是，他们都变成了战争和政权的垫脚石。
就像是，元朝没有逃掉的贵族后代，以及朱元璋争夺天下时，被杀掉的那些权势的家人。
帝王一怒杀死的臣子妻女。
也就是说，这群人，男子就永世做龟公，女子就永世为妓，他们连一般的ji女都比不上，永世也不可能从良。
帝王都如此守规矩，没去动别人的家眷。
其他人，更没胆子坏了规则。
至少是在老朱坐镇的京师，鲜少会有不明底细的少女被人卖进ji院。
由于要想干这行，一定得经过当地官府批准，核实好户籍才行。
如果想非法去做，很抱歉，若是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可并非是开玩笑的。
不过朱波也感到很意外，他随手收的徒弟，竟然是这样的人才。
今后如果……
咳咳。
朱波没继续去想，他可是很正经的一个人。
就算继续当单身狗，也不可能到那种场所去！
朱波只是十分开明地宽慰对方。
“你尽管安心，为师不可能对你有歧视，其实也用不着害羞，皇上不同样是做这行的，你家与皇帝也算同行，皇上不害羞，你们只是为了口饭吃，用不着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