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群人坐在车上，像是《今晚找小姐》节目里一样摇头晃脑，就听到一阵低沉的劲爆引擎声从一旁传来。
哈莉扭头一看，另外一辆黑漆漆的车也没有开前灯，就并排行驶在了卡车头旁边。
“嗨，晚上好啊，小蝙蝙。”小糖豆把上半身都探出了窗户，她笑着和对方打招呼：“你这是去哪里？嗯，去对付审判日的吗？你喝不喝饮料？我们这里有啤酒和炸鸡呢。”
可蝙蝠车只是短暂地并行了一下，蝙蝠连开窗聊两句的打算都没有，车屁股后面的助推器喷出长长的蓝色尾焰，它瞬间就甩掉了杀人狂小队，消失在夜雨之中。
哈莉歪了一下嘴，觉得自己像是自讨没趣一样，她又缩了回来：
“臭蝙蝠，坏蝙蝠，居然敢不理我，哼。”她抱着自己的多萝西大锤，揪着上面的血痂，对夏坷垃抱怨道：“姐妹，看到了么？找男人绝对不能找这样的，这就是冷暴力。”
“嗯嗯！懂了，不过我丈夫不像他这样，韦德话非常多，我很幸福。”
夏坷垃连连点头，她觉得哥谭之旅很涨见识，这可比地球40K的纽约热闹多了：
“不过，我听丧钟说过，哥谭是蝙蝠侠的城市，刚才那个就是蝙蝠侠吧？他是不是因为我们之前撞死了一群游行群众，过来警告我们的啊？”
“什么叫他的哥谭啊？哥谭是我们大家的。”
哈莉不以为意地摇头，抬手往嘴里丢了块泡泡糖，美滋滋地嚼着说：
“哥谭有八百万人口，过去哪天晚上不死个千八百人？安心啦，我在这里还是很有面子的，交通事故最多罚款，不会坐牢的，这就是哥谭的法律。”
“好地方，早知道我们应该开压路机或者地效飞行器的，听说那些东西可以把汽车都压成印度飞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死侍对着没人的方向眨眨眼，他捏着一罐啤酒准备喝，却又突然开始摇起了花手，快速说道：
“刚进直播间的老铁们可能还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已经锁定了一个疯子绿灯侠的位置，现在正在驱车赶往那边，准备用这车头撞死对方.......嗯？不是，不是哈尔乔丹，放心。是个发疯的约翰·斯图尔特，线人说他是个拼色灯，制服一半绿一半黄，一听就是个半吊子，干就完了！来一波关注和小心心，谢谢大家！”
“.......”不存在的观众们发起互动。
“啊，我也不知道最后的52联军有多少人，但我知道他们都会变成我的佣金，我的绿色美钞，你们懂的，嘿嘿，杀一个人加500块，我巴不得他们越多越好。”
死侍掀起了半张脸的面罩，往腐烂菊花般的嘴里倒了一口酒，满足地打了个嗝，喷出能盖过酸雨的酸腐气息来：
“至于你们问我表哥啊？他现在在迈雅呢，正和猩猩一起看湖中仙女洗澡。”
“嗯？”
此时，一旁的哈莉发出了警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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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找了，薇薇安，镜子找不到就用湖面吧。”猩猩有点头疼地遮着自己的脸，似乎为了避嫌而错开目光：“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换成手机了，弄个防水的。”
是的，就像是死侍说的那样，苏明一行人此时正在镜湖旁边，和仙女薇薇安进行着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