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咳,咳咳咳”
琳娜还在试图狡辩,却在张嘴之际,只见萧厌期忽然曲指一弹,便有个什么东西破风而来,直接冲进了她的喉咙,甚至来不及抗拒,就已经进了食道,力道冲的她喉口都擦起了一道火热。
反应过来的琳娜惊得脸色大变,迅速抬手掐住了自己喉咙,弯下身去猛烈地咳嗽起来
可是她几乎都快把肺咳了出来,那颗药丸也不见踪影。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见死活都咳不出来,琳娜彻底失控了,疯了一样上前想要抓住萧厌期的衣领。
萧厌期只是轻飘飘地一躲,便让琳娜整个人差点扑倒在地,他抬手迅速拉开了门退了出去,隔着门的声音却依旧清晰,“自然是好东西。”
萧厌期抬手,便将门在外面锁上了。
总得让琳娜,也尝尝司羽辰所遭受的痛苦。
司羽辰慢慢睁开眼时,却没有看到萧厌期。
等到缓了一会儿,之前混混沌沌的模糊记忆终于回笼时,司羽辰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了起来。
完了
彻底完了
他做了什么他都做了什么
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他记得他难以抑制地去亲了萧厌期,还抓着对方不放,甚至,他还记得萧厌期最后无奈地帮了他。
完了司羽辰整个身体都隐隐颤抖起来,心中的恐慌一瞬间无限蔓延,继而凉遍全身。
如果他之前还能安慰自己,萧厌期不一定就是察觉了什么,只是自己多心,可现在,萧厌期就算以前不知道,现在也绝对是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
而且还是那种狼狈不堪的情况下,被他知道
他会不会,觉得太过恶心,已经走了
“萧厌期”
司羽辰顾不得身体的虚弱感,踉跄着从沙发上爬起身来,磕磕绊绊朝着门口去。
刚到门口,却恰好看到门被拉开,萧厌期正端着一只茶杯进来,“醒了”
看到他还在,司羽辰极度恐慌的心才一下子平稳下来许多,却因为想起之前的事,死活不敢抬眼看他,眼睛余光只落在他脚上,仿佛只要对方有往外迈的架势,他就会立刻死死抓住,“嗯。”
萧厌期道,“昨晚你喝多了,回家不方便,我就让你直接在办公室里过了一夜。”
司羽辰一愣,昨,昨晚
现在居然已经是第二天了吗
萧厌期看着他那双仿佛抬不起眼皮来的眼,心中无声叹了口气,抬手将他往沙发方向推了推,“茶还烫,你先再去躺会儿。”
谁知,肩膀被萧厌期这么一推,司羽辰整个人都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躲开了他,自己三两步在沙发上坐了下去,“我,我自己来。”
萧厌期伸空了的手僵立片刻,便不声不响地收了回来,默默将茶杯放在沙发旁的小桌上,“那你休息会儿吧,我先出去。”
他还是能想象的出司羽辰的尴尬和难堪的。
恐怕,对方现在最怕见的人,就是他了吧。
“萧厌期”
见他要走,司羽辰顿时不淡定了。
萧厌期步子微顿,却没有直接折回来,“怎么”
司羽辰望向他仿佛不愿回转的后背,终于还是哑声问了出来,“你会走吗”
萧厌期转头,却只看到因为他转头而再次仓促躲开视线的司羽辰,说出的两个字平静却不失坚定,“不会。”
司羽辰慌乱不安的心仿佛一下子被这两个字抚平了许多,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有再阻拦萧厌期出门。
他现在,的确是怕萧厌期离开,却又偏偏很怕见萧厌期。
他实在有些难以面对。
事情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真是一团糟,说不定,他在萧厌期心中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
那种狼狈与不堪,司羽辰只觉得稍作回想,就恨不得原地去世。
“夏初然”
司羽辰狠狠咬了咬牙,他已经感觉到这绝对不只是酒带起来的作用,一定是有谁在酒里加了肮脏的东西。
至于目的,司羽辰的身份摆在这里,活了二十多年,可并不是第一次碰到想爬床的了
既然对方是为了爬床,那一定会在下药之后设法凑到他身边来,不出意外,谁跟着进来,基本就是谁没跑了。
司羽辰的逻辑从原则上讲,也的确没有大毛病。
更何况,他想起了最后敬酒的人,和跟着进了办公室的人,又都是夏初然,不出意外的,他跟原剧情一样,把这事怀疑到了夏初然头上。
“周商。”
司羽辰直接拨通了周商的电话号码,让他在萧厌期面前出尽了丑,那个女人实在留不得
“司总”
并不知道他一夜都留在公司的周商觉得今天是元旦,根本不用上班,一大早却接到司羽辰电话,不免意外了一下。
“通知人事部,把夏初然辞了。”
司羽辰觉得只是辞掉她,让她从公司滚蛋,不去追究她做的那档子事,已经是够仁慈了。
毕竟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一旦明摆着追究起来,难堪的终究还是他自己。
他现在可恨不得根本没发生这件事,哪里再愿提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