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佛相信他,但此一时彼一时啊!
对方人多势众,高手如云,他哪是对手?
林听海道:“你去帮助他们,挡一阵子,万一有甚差池,你师父的性命就难保了。”
张小佛焦虑道:“可是,可是……”
此下,房外刀剑相碰之声不绝入耳,人影绰绰,忽上忽下,已近房外。
张小佛担心师父、师伯安全,立即摆架护驾,目光紧视房门,一旦有人闯入,绝不留情。
这时,忽有两人掠到廊道上,隐隐约约的人影投射到窗纸上,一闪一闪的。
当中一人道:“上有玉皇,下有阎王,心存白莲,保我家乡。想当年我白-莲-教是何其威风,不想今日虎落平阳。”
说话之人正是枫熙慕。
只见他一身白衣打扮,头戴白莲花帽,身着白莲道观服,足蹬白莲布鞋,手持白莲杠。
这杠看似普通,却是一把机器,暗藏刀剑匕首。
很多江湖人士都吃亏在他的兵器之下。
对手早知道他的厉害,处处提防着他,关键他兵器不仅会使出暗器,还会放毒烟,这就厉害了,谁不担心啊?
另一人道:“邪门歪道,居然还在这里狂言当年之勇,不知廉耻。当初,朝廷没有把你等一举歼灭,乃是惜阁下是条汉子,不想尔等不知悔改,兴风起浪,图谋不轨,今天本谷主一定要为天下除奸,消灭你们。”
这人居然是拓跋春雷。
拓跋春雷与白-莲-教本就有恩怨,拓跋春雷是一个有仇必报,恩怨分明的人,对于这段无缘无故揽在自己身上的祸端,他不会就这样算了!
拓跋春雷义愤填膺,那长剑直指向对方,锋芒凶慑,恨不得一剑劈死他。
只见枫熙慕不知何时弄来一根如莲花般铁杵,舞在手中,道:“你与铁浮屠决战元气大伤,方才又吃了我一掌,已是斗败之鸡,你拿什么要本教主的性命?看本教主如何取你等的狗命。”
言罢,飞杵扫过,猛打猛扑,拓跋春雷持剑拦挡,以守为攻,与枫熙慕打成一团,难解难分。
张小佛深感不妙,立马站在床前:“师伯!不用怕,有我在此保护,没人敢动你们一根寒毛。”
就在这时,当听一女子的尖叫声由楼下传来,随声中飞了上来一人,飞剑冲破纸窗,跃入厢房,横剑刺向枫熙慕。
原来这女子竟是苏晓婉。
鸡足山派与万马堂的人强强联手,按理枫熙慕、旋律孤舟不是敌手,却偏偏占了上风。
鸡足山派虽名声响亮,但弟子全都是无能之辈,哪是枫熙慕、旋律孤舟这两位白莲高手的敌手?
万马堂除拓跋春雷、苏晓婉,其余都是不堪一击。
而拓跋春雷与铁浮屠决战,真气受损,元气大伤,尚未恢复,此时已是面红耳赤。
苏晓婉本来一直在护着思必格,现在见战势吃紧,她忙将思必格转移一个安全的地方,而后趁鸡足山派和万马堂弟子们围攻旋律孤舟,自己冲上楼上来,协助拓跋春雷决战枫熙慕。
这三人闯入金陵子、林听海、张小佛三人的厢房里,大斗一团,弄得张小佛紧张万分,不知所措?
不管情形如何,他舍弃性命般保护林听海和金陵子来。
这般人闯进房内,气得张小佛大怒:“他妈的!你们好大的胆子,擅自闯入你老子我的房间,目无法纪,老子要了你们的狗命。”
言语之中,拳脚打上。
张小佛横冲直撞,忽儿对付枫熙慕,忽儿又力敌拓跋春雷,忽儿又战苏晓婉,弄三人莫名其妙,问道:“阁下究竟在帮谁?”
张小佛道:“老子谁也不帮,你们要打架滚出去,别打扰我师伯疗伤,若家师有甚差池,老子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拓跋春雷、苏晓婉、枫熙慕见床上坐着竟是一代武学大宗师林听海和金陵子,上前作揖,道:“原来是林听海前辈和金陵子前辈,冒犯了,还望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