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心里极为不平,深感脸面丢尽,恨不得一掌将他打成肉饼,但一想他房内住着两位高人,只好不吭声了。
赵玄衣并未罢休,上前说道:“张小佛!你别倚仗林听海前辈、金陵子前辈在此狐假虎威,在下今日受朋友所托,前来找金陵子前辈的。”
张小佛“咯”地打开门,问:“受何人所托?”
“西门金狼!”
“西门金狼?他在哪里?老子和家师也正在找他们呢。”
“不只他们呢,还有一个人,你见了还一阵欢喜一阵忧呢。”
张小佛来兴趣了:“谁?”
赵玄衣漫不经心地道:“是谁?这个人比较特别,你有时喜欢,有时不喜欢,这样吧,等在下与他商量一下,问问他要不要见你?”
“妈的!什么人如此大的架子,告诉他,老子乃一代宗师林听海和金陵子的高足,他二人唯一的弟子,能够见我一面可是他的福气,祖坟发热。”
赵玄衣道:“但是这个人……”转了一下眼珠子,继续道:“唉——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了。”
张小佛一把拉住他:“不行不行,你今天非得把话说完,不然老子心不安,来!进来说。”
言谈之中,一把将赵玄衣拉入房间,随后向拓跋春雷等人道:“你们就免了。”
“啪”地关上门,拓跋春雷、苏晓婉气冲冲地就下楼去了。
枫熙慕也随尾在后。
拓跋春雷、苏晓婉下楼后,坐在唯一一张桌子上喝闷酒、发气。
思必格、白志州、白志郡及万马堂的弟子与鸡足山派弟子围了过来,问道:“谷主!发生了何事?白长老,怎么了?”
拓跋春雷发泄起来:“他张小佛算是什么东西,想当初在下指挥千军万马的时候何其威风,若不是看在林听海前辈和金陵子前辈的份上,在下早就对他不客气了。唉——想不到在下现在虎落平阳呀。”
苏晓婉也不平地道:“可恨的那林听海也不说一句话,任贼猖狂,枉为一代宗师。”
思必格过来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犯不着和人家人生气,不值得!”
白志州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像张小佛这种狗东西日后不会有好下场,谷主用不着生气。”
拓跋春雷干饮一杯后,经大家一劝,气也缓和了一些:“你们不用担心,在下没事的。”
此时,思必格身上散发一阵阵香味,枫熙慕、旋律孤舟见到思必格王妃心潮起伏,眼睛都直了,真是太美了。
枫熙慕很后悔当初不分青红皂白,一路追杀她,想想过去干的那些事,真的好后悔。
如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投靠了蒙古,效忠窝阔台大汗。
思必格毕竟是蒙古王妃,地位显赫,关键他不仅人美,品行还好,对于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思必格一直都不曾提及,这让枫熙慕、旋律孤舟很是感动。
另外,枫熙慕、旋律孤舟去过草原,看得很明白,司合忽是唯一在众目睽睽之下顶撞大汗的人,没有强大的实力,谁敢对窝阔台不敬?
还有,其子铁千军深得兀迷失公主喜欢,在草原上,铁千军就是金刀驸马。
他们岂敢得罪?
同时,枫熙慕、旋律孤舟也清楚司合忽和、思必格、拓跋春雷之间的关系,尤其是思必格在处理和司合忽及拓跋春雷的情感问题上,牢牢将两个男人的心死死揣在手里,这可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做到的。
毕竟拓跋春雷和司合忽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们可不是随便被一个女人锁住心的,唯有思必格能做到。
枫熙慕、旋律孤舟决定修好与思必格的关系,枫熙慕作揖说道:“王妃才貌双绝,心胸宽宏,谦虚谨慎,本教主佩服之至。另外,请受在下三拜,当年在下不知天高地厚,对王妃不敬,请王妃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