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儿初上树梢,天边余云未尽,偶有几片薄云散来,那月色忽明忽暗,好似天上仙子轻舞飞扬,在残云的衬托下,极为美丽。
拓跋春雷携思必格漫步店后山坪,二人并肩而行,拓跋春雷道:“适才见你对金陵子前辈照顾十分周到,体贴入微,动情之真,用心之苦,在下心底极为不是滋味,好矛盾,好有一种生气的冲动。”
思必格问道:“哦,是吗?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拓跋春雷立马止步,双手扶住她的双臂,道:“一句话,怕失去你!我吃醋了!”
思必格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他真的是怕她失去,那种爱之深、情之切,思必格感动地投入拓跋春雷的怀抱中,道:“你要搞清楚,我那是在演戏,在救人,你要相信我,如果戏演得不真,如何救金陵子前辈?你我相处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知我对你的爱吗?”
“在下当然知道你是在演戏,在救人,可是,你的戏也演得太真了吧,在下简直不敢相信你是我的爱人,仿佛你就是常红词,一个为爱痴狂的常红词。”说着,拓跋春雷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你看看,眼睛都哭红了,我好心疼。”
“如果能救活金陵子前辈,眼睛红了算什么,就算要了我这双眼睛也愿意。”
“不要胡说了,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看金陵子前辈一生为常前辈痴狂,钟爱一生,实在世间少有,令人敬佩。夫君,从今往后你也会像金陵子前辈一样对我钟爱一生吗?”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说着,拓跋春雷双臂紧紧地将她揽入怀里。
思必格幸福地投入他的怀抱,一把抱紧他,合上双眼,潜浸在爱的幸福之中:“谢谢!有你这句话,我已心满意足,终生无悔。”
二人正沉浸在爱意当中,在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人悄悄跟踪在后,隐身树丛,见此情景,不禁愤怒大暴,眼光仇视,恨不得一刀杀了拓跋春雷。
这人正是枫熙慕。
枫熙慕曾经至现在一直暗恋着思必格,总想设法把思必格弄到手,只可惜没有机会,心想今日机会难得,不妨试一试,杀了拓跋春雷,不怕思必格弄不到手。
就在这间,一只钢铁般的大手按住他的肩头,枫熙慕一惊,一看,原来是旋律孤舟,小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旋律孤舟道:“在下要问你想干什么?大师父,你的心思属下明白,我们现在势单力薄,千万不要冲动,不然你我性命难保。”
“今夜对本教主来说是个机会,当年全教弟子在SJZ都没有除掉他,反倒让我教弟子全军覆没,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本教主一定要杀了拓跋春雷。如果本教主错过今晚这个良机,恐怕日后他元气恢复,要向我们报仇了,到时后悔莫及了。你以为他忘记当年之仇了吗?拓跋春雷之所以现在不动手,是因为他元气未复,能力有限,不然,你们哪有机会在此说话。”
“可是,万一惊动客栈里的人,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为除后患,只好铤而走险了。”
旋律孤舟急忙拦住道:“你当着思必格王妃的面杀拓跋春雷,她日后会原谅你吗?她会对你动情?还有,你别忘记了,思必格是蒙古王妃,这件事要是让窝阔台大汗知道,会放过你?”
“拓跋春雷是西夏人,杀了他,窝阔台大汗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呢。”
“这个话要怎么说了,万一思必格王妃在司合忽王爷和窝阔台大汗面前胡说一番,那结局就不是按着你的想法走了。”
“那你说,怎么办?”
“此一时彼一时,从长计议。”
“我等不了了。”
“等不了,也要等。”
枫熙慕想了一下,最后决定道:“这个本教主自有办法。”言了,奔了出去,叫道:“谷主,王妃!原来你们在此,害得在下好找。”
拓跋春雷、思必格被一惊,立即分散开来,思必格问:“教主,有事吗?”
枫熙慕恭恭敬敬道:“林听海前辈有请。”
思必格又问:“什么事儿,你可知晓?”
枫熙慕摇头:“在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