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海诸人深知金陵子武功盖世,苏晓婉等人哪是他的敌手?生怕金陵子恼怒而起,大开杀戒。
当下,林听海一边劝住金陵子“休手”,另一边又劝苏晓婉诸人“退下”,然而双方战斗开起,他哪里劝得下。
林听海的武功和金陵子不差上下,眼下他力拨分开苏晓婉,接上金陵子,目的阻止他大开杀戒。
金陵子见下,非常生气,以为他帮外人不帮自己,心下更怒更恨:“好哇!师兄,你果然帮助外人欺负于我,今天你我情义恩断义绝,既然如此,那休怪在下剑下无情了。”
言语之中,把手一扬,在腰间拔出一柄软剑,白光一闪,缠向林听海。
林听海深知他剑术了得,不敢硬拼,以守为攻,一边还吩咐赵玄衣等人将万马堂的人赶紧下楼去。
这样一来,房里混战一团,分不清主次了。
总之,一有目标,刀剑折上,手段歹毒,激烈之极。
金陵子一面与林听海、苏晓婉斗得不可开交之际,一面还要保护思必格,生怕他们会对她下毒手,于是,不顾生死,拼命保护在思必格左右。
林听海、苏晓婉也是担心金陵子神志不清,唯恐逼急他,一怒之下,会对思必格下手,二人也不敢逼紧,周缠在金陵子左右,寻机救下思必格。
然而,他二人想救思必格谈何容易,一顿饭下来,他们还是没有救下思必格,而混战激烈,已将房间弄得乱七八糟,满屋子的画像已是粉碎,如雪花漫天飞舞,仿佛大家在冰雪天气里翩翩起舞,激情飞扬。
一些人见厢房空间太小,有的跃到廊道上你来我往,决斗恶斗,还有的已跳下楼掀桌子挥凳子,还有的由楼上打到楼下,又由楼下打到店外,嘴里不绝言道:“你们这帮狗与金陵子同气连枝陷害我们谷主,今日我们与你们拼了……”
赵玄衣怒责道:“你们怎么这样说话?难道我们想害谷主不成为?”
一汉子道:“赵玄衣!如果不是你出个鬼主意,我们谷主就不会死,夫人也不会落入金陵子手上,都是你这杂种惹的祸,今日我们要为谷主报仇雪恨。”
又一汉子道:“我早就看出你小子心怀不轨,果然不出在下所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赵玄衣!我们谷主的死,你要负全责。”
张小佛过来,劝道:“喂喂!你们怎么了?这事和赵玄衣有什么关系?干什么找他麻烦?”
这汉子怒道:“好!我们不找他麻烦,找你麻烦,常言道父债子还,那么,今日师父欠下的人命,徒弟代还吧?”
张小佛惊道:“与我何干?”
那汉子道:“因为你是金陵子的弟子。”
张小佛道:“是金陵子的弟子就应该倒霉呀?”
那汉子道:“不错!兄弟们,上!”
大家纷纷围上去,刀剑相交,白光一片。
在这场无厘头的混战中,枫熙慕和旋律孤舟没有参战,他俩人在自己房间透窗窥望,心里算计着。
司合忽一直担心白-莲-教暗中使坏,他见白-莲-教的人没动手,自己也没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