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千军被怒怼得哑口无言。
西门金狼道:“金前辈为情所困,又身中剧毒,已无药可救,与其让他生得痛苦,不如让他死了痛快,同时也免伤无辜,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张小佛一见到西门金狼就来气:“臭道士!你当然希望我师父死了,因为他前几天打过你,你记恨在心。要不是你苦苦紧逼,我们师徒能有今天吗?都是你间接害死了我师父。”
西门金狼一怔,青城七子中一子道:“住口!我师父才不是那种人呢,是金陵子作恶多端,咎由自取,阁下胆敢冒犯家师,今天我们青城七子要为家师讨个公道。”
赵玄衣立即阻拦起来:“算了!金陵子前辈乃一代武学宗师,今日不幸而亡,尸骨未寒,怎可对他的弟子无礼。常言道识英雄重英雄,这件事儿就算了吧。”
白志州也劝解道:“金陵子大侠乃武学大宗师,一代剑王,他对江湖江湖的贡献功不可没,我们一定要好好厚葬他才是呀。”
赵玄衣道:“有道理!同时,还有万马堂谷主拓跋春雷。这二人都对江湖江湖有贡献,我们一定要好好厚葬他们。来!大家帮一下忙,我们把尸体抬走,去和林听海前辈说一下,听他有什么吩咐。”
大家正要动手抬金陵子尸体,不料张小佛护在金陵子身上,喝道:“你们胆敢动我师父一根寒毛,我与你们拼了。”
他刚说完,忽地不动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原来,西门金狼怕他胡闹纠缠,乘其不备,点住了他身上的要穴。
之后,铁千军命几个蒙古兵抬起金陵子,大家一起去见林听海了。
此时,林听海还在被大火焚烧灰烬的废虚旁打坐疗伤,众人见下,没有打扰他,只是在一旁站了会儿,以免惊动他用内功疗伤,遭遇不测。
待他疗好伤后,赵玄衣等人这才将事情经过告诉林听海。
林听海一听金陵子谢世消息,激动得泪流不断,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后,说道:“师弟之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他而言为情所困,终日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也许这是他唯一解脱自己的方法。不过,以后……”
激动之余,又泣下几滴泪水。
之后,林听海问了问众人道:“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师弟的遗体?”
赵玄衣作揖道:“我等一直认为金陵子前辈乃一代剑王,武学大宗师,对江湖江湖功不可没,所以,我等认为将他风光大葬,不知林听海前辈意下如何?”
林听海感激不尽:“好!好!好!谢谢了!不过,师弟向来向往浙江山水,尤其迷恋神仙居,在下希望你们能如他所愿。”
赵玄衣道:“那是自然。不过,此地离神仙居路遥千里,若将尸体抬去安葬,恐怕尸体早已发臭了,不如先把金陵子前辈火化,而后带着他的骨灰运神仙居安葬,不知林听海前辈认为怎样?”
林听海拱手作揖道:“谢谢了!”忽然,见张小佛站在一旁不言不语,过去,问他道:“你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这时,赵玄衣作了一番解释,林听海没有责怪,便去解开张小佛要穴。
张小佛穴位解开,扑到林听海怀里抱头痛哭,一个劲地指责师父乃赵玄衣、铁千军等人所害,气得赵玄衣等人心惊不已,又气又恨。
林听海心里明白,没有听他的,只是说道:“你师父已去,你在这世上没有了亲人,一个人孤苦伶仃终日在江湖上鬼混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等葬了你师父后,随我漂洋过海到黑人国(非洲)去,好不好?我在那里收了一个黑人女弟子叫安娜布兰卡,为人不错,把她许配给你,应该不会吃亏,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个家了。”
张小佛一听师伯要给他找个黑人做老婆,问道:“师伯!那安什么的漂亮吗?”
林听海淡淡地道:“漂不漂亮,师伯不太清楚,不过,人家都叫她“黑人西施”,她在黑人国有“第一美人”之称。
张小佛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好!好!”
之后,张小佛一想:“哎呀!不对呀,如我和她成了亲,那日后有了小孩,这小孩是黑人还是黄色人呢?”
白志郡戏笑道:“不用说,肯定是不黄不黑的杂交人种。”
张小佛很生气:“他妈的!老子还没成亲呢,你就来咒老子,小心老子劈死你这狗娘养的。”
赵玄衣劝道,然后问林听海:“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如今天气渐渐热起来,金陵子前辈遗体不宜久放,依前辈看,我们什么时候火化金陵子前辈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