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宅子,我想睡觉。”玉淽道。
“你先在这里睡一觉,等醒了在回去,你现在这样我断不能让你回去。”北极雪按着她的身子,不让她下床。
“我要躺着北极魁焰怀里睡,这里睡不着。”玉淽挣扎要下床。
一个不让一个让,一不小心玉淽身上的那张纸条飘了下来,北极雪弯下身子捡起来,看有字“少夫人,你写的吗?”
“不是,北极潇潇送给阿三一根玉箫,这张字条藏在里面,你看看这里面什么意思,反正我是看不懂。”玉淽靠在了床头。
“神来纸笔道今宵,秘语难言苦心头,氏氏非非比是非,族焰之火魁中烧。”北极雪盯着字条,嘴里轻轻一直念着。
“阿三说她痛苦,煎熬。”玉淽看她也没个回话。
豆腐从外面进来,端了碗参茶进来,走到床边“少夫人,喝杯参茶补补元气。”
“还是豆腐孝敬。”玉淽拿过参茶,一口气喝下。
“少夫人,豆腐想问你,你脸怎么那么红?昨晚跟小少爷喝了多少酒?”豆腐看玉淽脸红的跟牡丹花开似的。
“肯定是被那四个孙子追出来的。”玉淽弱弱的道。
“少夫人,四个人追你都没赶上你,可真是厉害。”豆腐笑呵呵的道。
“别提了。”玉淽看北极雪研究字条“喂,你看出点什么来,没有就还给我,我要回宅子。”
北极雪过来把纸条还给玉淽“大概的意思,是说她过的并不开心有苦难言,氏氏的意思,应该是指名分,最后一句除了有魁焰两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了。”
也就是和煎熬差不多,问了白搭。
“豆腐,扶我出去,我要回宅子。”玉淽双脚移下床。
“少夫人,你还是留在这里睡一觉在走!”豆腐看她起来,赶紧过去扶着。
“废话少点,扶我出去,上坐骑。”玉淽趁北极雪不注意,一把搂着她的肩。
主仆二人看她坚持,只能送她出去,扶她上了坐骑,送了她一段路程,还嘱咐了些话,等看不到人影了,两人才回园子。
玉淽整个人趴在影月背上,她已经没有直起腰杆的力气了,到了宅门外,北极主上的专属马车停着,宅门敞开着,连个看门的护卫也没有。
北极魁焰是闹的多严重,不会又把人给杀光了吧,还指望进门有人搀扶,这厮竟拖本神后腿。
进了宅子,前院静悄悄无人,到了中院,里头跪满了人,三米也在,还有那个横空长老,他们面前有一大滩子血,血色鲜红,还未干固。
跪在进门处的护卫,听到响声,回头一看是雪狼,面露惊喜,喊道“少夫人,回来了,我们不用死了。”
三米听到叫声,回头一看还真是,可是少夫人怎么故意躲起来了呢,马上起身挤着人堆出去,到雪狼旁,看到玉淽那虚软的样子,粘米叫道“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快去叫北极魁焰来抱我”玉淽微微仰起头道。
三米听到少主两字,眼眶红了,陈米哽咽的道“少主他~他自杀了,昨晚少夫人一直没回来,又听你没在府上,跟小少爷出去了,少主就要出去找你,跟横空长老打起来了,后来少主就在这里割腕自杀,现在鲁医师正在医治,主上也在。”
“这后腿拖的我真是无言以对,自杀,白痴,扶我回房。”玉淽听了更加没力气了。
三米扶着玉淽下坐骑,脚着地就软趴趴的跪下去,最后还是陈米力气大,背着她上了楼。
进了房间,医师在给北极魁焰扎金针,北极主上一脸沉重的站在床边,看到玉淽回来,急声道“儿媳,你可回来了,怎么跟魁星出去玩,都不告知一下魁焰,他还以为你被人掳去了。”
玉淽靠在陈米身上,没力气回他话。
北极主上这才注意到她极其的狼狈,又道“你跟魁星出去,怎么会这副模样回来,是谁敢动你们的,魁星他有没有受伤?”
“他死不了,你可以滚了,少在这里叽叽歪歪,没看到我不想理你,真当我是神像。”玉淽用仅有的力气吼道。
北极主上顾不上生气,听死不了,那必定也是受了重伤,看了下床上的人“鲁医师,这里交给你了。”
“是,主上。”鲁医师道。
北极主上疾步如风的离开房间,生怕他的小儿子有个三长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