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丽气的拉长了脸,叫了裴文博,也拿着绳子,斧子,麻袋和竹筐上了山。
朱氏不放心他们俩娃儿,喊裴老头跟着。
裴老头牵了牛出去,到半山腰放牛。
然而,一上午过去,也没见他们带回点啥东西。
裴芩漫不经心的剥着玉米,老半天才抠一个。
连着两天,裴文丽和裴文博连竹鼠的影子都没见到,之前吹的野兔子和野山鸡也没见到一根毛。
朱氏指桑骂槐。
裴芩就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势,吃了饭就抠俩玉米棒子,要么就翘着二郎腿晒太阳。
四丫都看不惯催了裴芩一遍又一遍。
终于,天下雨了。
这种深秋初冬的雨最是冻人不过。
方氏早之前就把棉袄棉裤都拆了洗干净重新套好,拿出薄棉袄给她们姐弟都换上。
那棉絮都破旧了,又硬又暖和。裴芩连打几个喷嚏,忍不住了,叫上三丫四丫上山去。
裴文东也想跟着去,“长姐……”
“跑的远,都是山,你走不动!在家待着!”裴芩拍了他一把,拿着麻袋出门。
裴文丽和裴文博立马也跟上来,见裴芩看过来,裴文丽哼了一声,“山又不是你家的,就能你们去,我们就不能去了!?”
裴芩白了一眼,拿着东西继续往山上走。
三丫有些紧张担忧的时不时往后看一眼跟在不远后的裴文丽和裴文博。要是让他们学会了抓竹鼠,那她们就抓不过他们,也挣不到钱了啊!
四丫给裴芩使眼色,让裴芩想办法。
裴芩只专心走自己的路,该咋走还是咋走。
不大会,裴文丽和裴文博就走不太动了。俩人在家里啥活儿都不干,可跟天天干活儿还往山上跑的裴芩姐妹仨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