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爆炸间，他们都打开了机载录像系统，一架又一架战机掠过九头鸟上空，九个狰狞的头颅发出尖叫，随后又被强烈的爆炸淹没。
很快，实时空战监控，通过双方基地高层共享。
尽管过去为争夺土地而开过战，但二十一世纪之后，天华和伏尔加的贸易关系一直不错，这种良好的关系也让双方高层维持友谊状态。
“九个脑袋？那就是九头鸟了……”杨厉锋是最快收到消息的，作为天华顶级的科学家，他有这个资格。如今与战斗机飞行员联络的他震惊了，连忙翻起桌子上一沓泛黄的古籍。
那是博物馆里的原本，被他从馆长那里强行征用了，现在那位天华最厉害的神话与历史学家还没到基地，天谴部的大局都由自己主持。
苏骆部长本来应该维持这个局面，可他自称要执行更重要的任务，杨厉锋只好临时走马上任，有些魔怔的喃喃自语：“九头鸟九头鸟……”
他有些抓狂，因为他下意识的觉得伏尔加联盟拦不住它。不知道这种感觉究竟是从哪来的，但就是有。
“不，有可能是九凤啊！”耳机里忽然传来了那个老头的声音。
“九凤？”杨厉锋一愣，有些不解，杨老头在说啥呀？
“让我看看那是鸟脸还是人脸？”杨天泽问。
现在唯一可以辨别他身份的，也许就只有这一点了，毕竟在古代，九为至尊，什么九头蛇，九头鸟，啥都是九个头，而且区别还不算很大。
比如鬼车和九凤，攻击都差不多，人类至今都没有研究过任何这种生物的标本，自然无法辨别。
在《山海经》中的记载表明，九凤的形象是人面鸟身，长了九个头，且九个头长了九张脸，每张脸长得不一样。据说那是楚人崇拜的吉祥鸟，生活在“大荒”——按理说应该在天华。
很快，实时画面的截图再次发出，那不是人脸，那是一颗颗鸟头，一共九个，下面连着脊椎。
杨天泽点了点头，低声道：“竟然是鸧鸆啊……”
“啥？”杨厉锋问。
“那只九头鸟，是鸧鸆！”杨天泽没好气的回复道，“你知道鸧鸆最让我怕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那是一群鸟，不是一只鸟！！”杨天泽大声道，“让伏尔加那群只会喝酒的老头小心点！”
“好吧。”
杨厉锋点了点头，将一沓古籍中的一本取出。
那是本《正字通》，就是古人编纂的本讲汉字的书，地位相当于现在的新华大词典什么的。
《正字通》载：鸧鸆，一名鬼车鸟，一名九头鸟，状如鸺鹠，大者翼广丈许，昼盲夜了，见火光辄堕。
相传此鸟昔有十首，能收人魂，一首为犬所噬。
又有记载曰：
秦中天阴，有时有声，声如力车鸣，或言是水鸡过也。
《白泽图》谓之苍鸆，《帝鹄书》谓之逆鸧。
无论是什么古籍上的记载，都证明了这绝非善类。
而且和普通的鸟类不同，这些复苏之兽真的太大了。
所以这种怪物，就该用致命的烈焰和导弹直接杀死。
杨天泽看向舷窗外的天空，他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希望人类可以平稳的度过这个风雨飘摇的庚子年吧。”他自语道。虽然这话就跟屁话一样毫无意义，但总比没有好。海啸火山爆发什么的，人类已经经历的够多了，总得有个人安慰安慰，对吧？而接下来在伏尔加展开的第二波战斗，也逼得联盟动用了最后的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