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毕业答辩,晚上又毕业聚餐,喝了酒,头昏得不行,好不容易赶了这些出来,少了点。等着阵子过了,我一定加更。
求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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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着自己内心对凤凌暝的一丝想念,锦阑心给慕容丽夹了块杏仁核桃酥,眼神有些飘忽。
“我家王爷还是以往那个性子,没事就爱摆弄些花花草草,虽然你不在锦家花圃,他也常常一个人去看看,倒和你们家那个老花匠刘伯谈论花草上了瘾。”慕容丽难掩心中对凤凌雪的喜欢,言语间俱是甜蜜,锦阑心瞧着也跟着开心,说道小王爷的时候,慕容丽有些不太愿意谈论,“小王爷要大婚,自是忙着他的婚事。”
听这话的意思,慕容丽似乎不太喜欢这婚事,锦阑心心想可能是她念着自己和她之间的情分,不太愿意谈及此事。
锦阑心抿了口菊花清茶,随后开口道,“成亲是大事,自然该好生操办。”
慕容丽有些惊讶于锦阑心的豁达,看她想的开,也就转了话题,“……也不知沫妹妹这是怎么了,每月来葵水,总像得了场大病。”
果然如自己料想,锦阑心徐徐问道,“许是从小身子骨弱的原因。”
“太医也是如此说,从小给沫妹妹服用的汤药补品也不少,可也没见好转。”慕容丽说着,手中拿着的箸也放了下来,好似替凤凌沫伤心起来,忽然没了胃口。
“我听人说,只要嫁人生了子嗣,这病也就好了。”锦阑心闲心淡漠的说道,随意出起了主意。
慕容丽却好似听了什么禁忌,一下子拿手掌捂住了锦阑心的嘴,随后张望四周,看有没有其他人,屋里的宫女都退下了,自是没人听到锦阑心他们的讲话,“嘘……这话可不能在宫里提。”
锦阑心重获得了呼吸,略微有些细喘,佯装嗔怒道,“姐姐下手也不知轻重,差点没让我窒息。”
慕容丽连忙道歉,小声解释,“皇上和太后都下了令,宫里绝不能提沫妹妹婚嫁的事。”
“瞧丽姐姐这般紧张,女子大了自然要出嫁,如何就提不得了?”凤凌沫已经十八了,这年纪在凤凌国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提婚嫁有何不可。
慕容丽马上用手摆摆,示意锦阑心被这么大声说话,“自是有缘由的。”
“成亲生子,这是人生常态,妹妹愚钝,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锦阑心听话放下了声调,对慕容丽的话表示疑惑。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你可要把好你的牙关。”
锦阑心立马作势像在穿针引线,随后嘟起两片红唇,单手上线动作,做了个缝住自己嘴的模样,惹得慕容丽好一阵笑。
笑毕,话入正题,两人咬耳朵。
“沫妹妹是个性子柔弱的,从小善解人意,文静恬美,后来因为嬉闹,不小心掉进了御花园的池塘,喝了不少水,好不容易抢救过来,结果身子就弱了,吃了不少汤药补品,皇上对沫妹妹也很歉疚,处处保护着她,沫妹妹是个懂事的,就形成了现在这个活泼善良的性子。”慕容丽停了停,拿起茶杯喝了口菊花清茶,接着道,“说到沫妹妹的婚事,这也是因为有次婚配,临国的王子本是同意了的,后来因为知道了沫妹妹来葵水会极度虚弱失血,他们害怕皇室子嗣有碍,就不愿娶了,之后皇上就和太后一起下了这个禁令。”
锦阑心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不由心中干笑,感叹凤凌国女子的悲哀。
“公主确实受委屈了,大家禁声也是好事。”锦阑心马上调转了话题,说了其他,“……太后叫你去做什么?”
“无非就是问些家常。”慕容丽说话见神色有些闪躲,锦阑心见她不愿多说,就不再问,又聊了会闲话,让她带话给十王爷,锦阑心许他随时随地都能去麻烦刘伯,不用管刘伯的花匠活计是否做完了。
慕容丽开心道,“妹妹这话许的,可正中我家王爷的心意了。我这就代他先谢过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