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好人妻者苏归山(1 / 1)

苏归山平日有三大爱好。 喜人妻。 喜年轻貌美的人妻。 喜会吹拉弹唱且年轻貌美的人妻。 在他眼里,自家妻子虽也年轻貌美,且身姿婀娜,但还是难及他人妻的万分之一。 太喜欢。 实在是太喜欢。 将他人妻子如同奴隶般玩弄,在自己身前舞动腰姿,癫狂啼鸣,这实在是太棒了! 若是她丈夫能在自己做事时,待在身旁静静观赏…… 或是说,背着她丈夫悄悄行事…… 更是拥有莫大的欢愉感。 若是,若是,若是…… 若是她丈夫能与自己共同行事…… 嘶…… 想想都很棒! 这欢愉感,简直能登上极乐! 苏归山坐在马车里。 想到昨日,与自己欢愉的那位百姓之妻,面色潮红的告诉自己,今日她丈夫在家…… 他不免有些心情激荡。 即便是冬日寒风正沿着门帘席卷车厢。 亦是难抵心头的火热。 或许,今日自己便能感受感受,那从未感受过的欢愉呢? “希望他能识相些,莫要生气的在身旁跺脚,聒噪,主动上来与自己共同行事。” 苏归山轻念。 想到之前被自己亲手血刃的那几位,他不免叹气。 明明他的想法很简单…… 仅是想共同行欢。 完事后,便给予钱财。 当做报酬。 可为何那几位都如此不识相呢? 分明自己与他们的妻子寻欢作乐,乃是他们的福分,是他们几辈子才可能修来的福气,唉…… 今日是真不想再手刃他人了。 马车前行。 车厢摇晃。 苏归山暗自摇头。 却忽听车厢外传来‘吁——’的长音。 马车缓缓停下。 苏归山有些不悦。 他今日出门前便吩咐过—— 着急,莫要停车,若前边有人拦阻,撞死便是。 反正也是不开眼之人…… 既然都吩咐过…… 那现在忽然停车…… 莫不是将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 苏归山打算出言询问。 可,还未待言语脱口,却见车夫掀起门帘。 “小王爷,有人求见。” “不见,快走,回去再收拾你。” 苏归山皱眉。 他已想好今日回府后,该如何收拾这不听话的车夫! “小王爷,他似是,秦王的人。” “秦王的人?” 苏归山心底的火气去了十分之九。 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他稍稍侧身,望眼那挡在马车前的壮汉,再瞥眼其腰间的黝黑令牌…… 的确是秦王的令牌。 只不过…… 应当是秦王的幕僚。 可…… 秦王幕僚找我做什么? 来找死的么? 他难不成,是不知晓秦赵两府,平日不对付,恨不得立马将对方弄死? “拜见赵小王爷。” 似是注意到苏归山的目光,那人躬身施礼。 苏归山问道:“你打算做什么?” “赵小王爷,我家小王爷有请。” “你家小王爷?” 自是知晓,眼前这秦王幕僚指的是谁。 秦王老来得子。 仅有独苗。 这倒是真挺羡慕…… 毕竟仅有子嗣一人,若是日后秦王那瞎眼的死了,这王爷之位,自然能顺理成章的落到他头上。 哪像自己…… 虽自己那父亲有些没用,仅子嗣两人,但,每日还是得想着勾心斗角,如何能将对方弄死,或是淘汰出局。 这实在太累…… “是的,赵小王爷,我家小王爷说,请您去叙叙旧。” “我跟他有什么旧可叙?” 苏归山轻笑。 他不打算跟对方废话。 仅是让车夫驱马,打算赶紧去百姓家赴约,今日他要好好安抚安抚百姓,让百姓们知晓…… 自己这未来赵王…… 身姿是如何伟岸! 轮毂滚动。 马蹄跺地。 那挡路的秦王幕僚默默撤步。 亦不拦阻。 安静站在路边。 却是待车厢经过身前时。 缓声道: “我家小王爷说,今日谋划之事,有助您荣登赵王之位。” “他会那么好心?” 苏归山冷笑。 这话,他没往心里去。 “怎的不会?秦赵两府积怨已久,本是死敌,可那都是父辈遗留下来的问题,我家小王爷想让秦王死,不想再等,您亦是……” 那人跟着车厢前行两步。 露出笑来。 那笑容意味深长。 苏归山透过窗帘。 瞥见那笑。 神色自若,心底却还是不免动容几分,可,他还是未曾下令让车马停下。 那秦王幕僚便不再跟随。 仅是遥望马车。 静静等待。 许是胸口成竹,或是早有预料…… 即便那车马相隔数十米远,缓缓停下,那车夫小跑着到自己身前,亦是不曾有半分动容。 “公子,我家主子让您给他带路。” “随我来吧。” …… …… …… 落雪。 酒楼。 温酒。 苏归山等了半晌。 却始终未见苏江稷身影。 要知道,他今日可是放弃去体恤百姓,前来赴约,本就不耐烦,可这苏江稷竟还敢如此怠慢自己,虽地位同等,但怎么说,这也是他来请的自己吧? 怎可如此! 苏归山不悦。 他轻抿口酒水。 皱眉问道: “苏江稷呢?怎的还不来?是在跟我摆谱么?认为我有求于他?!” “赵小王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家小王爷还有事准备,是关于今日商谈之事的。” “……” 本打算询问有什么事能比与自己赴约更为重要,却听如此言语,便也只能作罢。 稍稍按捺心底的火气。 他再饮酒。 可,不知为何,却总觉得这酒似是有些不对? 度数有些高…… 才几杯落肚,便让自己有些上头。 头脑昏昏。 不太清醒…… “这酒是什么酒?” “为何这酒劲儿……” “这般厉害?” 苏归山含糊不清。 他打算动用体内灵气。 将酒水逼出体外。 毕竟苏江稷还未来,自己若是醉倒,那实在是太过有趣,出了洋相。 这…… 可不行。 但…… 为何会觉得这灵气难以操控啊? 明明盘旋丹田,那元婴小人还在吸收吐纳,可硬是难以动用分毫,好似被枷锁束缚…… 这…… 是见了鬼了? 苏归山暗暗瞪眼。 他再尝试尝试,却还是无果,正纳闷着,却忽觉脑后疼痛难忍。 像是有根棍子狠狠敲打来…… 苏归山想回头看看。 可那莫大的昏沉感已席卷全身。 他两眼一黑。 便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他左顾右盼…… 这厢房里,哪还有什么秦王幕僚的身影? 浑身疼痛难忍。 他连忙查看身体,却见满身拥有像是被捆绑过后的伤痕,且肌肤有血洞! 如同刺猬般,那血洞内有着钢针! 这…… 苏归山忍痛拔出这些钢针。 现在他已头脑清醒,且能动用灵气,这钢针虽深入肌肤,却还是能轻易处理。 但…… 为何会这般? 苏归山不蠢。 自是能想到如此会是谁搞的鬼。 边忍痛扯着钢针,边狠狠咬牙,双目仿若是要喷出火来般,他低吼怒斥道: “苏江稷!苏江稷!” “你怎敢如此?怎能如此!” “戏弄我?好啊,好啊,你个瞎了眼的贱种,我就知道你们秦王府的人皆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真傻,我竟信了!” “今日之耻,我必百倍奉还!” “等着吧!不将你弄死,我苏归山跟你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