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苏,你要再不过来帮忙,你家沈大哥就没了?”
眼看着长剑朝自己身上劈来,剑身呈现越来越大,越来越黑,跌倒在地上的沈问丘本能地抬手格挡,但同时,也慌忙地大喊了句。
沈问丘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但也怨念小流苏这家伙总是这么没义气,都这时候了,竟还惦念着吃的?
竹楼上,吃得正开心的小流苏倒也听话,听得沈问丘这怒吼声传来,快若闪电地消失在了竹楼里。
而再见她时,她已经站在了少女身边,也不知她怎的就跃起了半丈高,一掌将挥剑劈向沈问丘的少女给拍晕了。
“只差半尺……”沈问丘暗道:“好险!”
这时,竟有些庆幸自己竟机智地带上了小流苏。
沈问丘摸把额头上的冷汗,拍了拍小流苏的肩膀,赞道:“小家伙,干得漂亮。”
而手里还抓着两块桂花糕的小流苏,听得沈大哥的夸奖,竟得意的扬了扬下巴,然后猛地将一块桂花糕扔进了嘴里,砸吧砸吧,吃得比之前都香。
却殊不知,接下来还有大-麻烦,但这似乎不是她的,而是沈问丘的。
沈问丘寻了一根韧劲十足的绳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将这位生得明眸皓齿的少女给绑了起来。
绑了之后,竟还不放心,再度检查了遍,确认是已经将她绑得严严实实了,沈问丘这才微微地松了口气。
但猛然瞧见脚边这把寒气森森的长剑,沈问丘就打了个寒颤,竟好不怜惜这凡级上品的宝物,就这么直接的将它从大厅的窗口甩了出去?
而做完这一切,他才觉得自己好像安全了几分,但待会儿少女醒来,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沈问丘又泛起难来了……
但小流苏不理解沈问丘这一些列操作,便奇道:“沈大哥你干嘛把这位姐姐给绑起来啊?”
沈问丘道:“我将她绑起来那也是为了你沈大哥的安全,当然,也是为她的安全。不然,她会杀了沈大哥,你又会伤了她,这样我们俩都安全,懂了吗?”
已经将少女房间里一盘桂花糕据为己有的小流苏,端着盘子,嘴里塞满了糕点,含糊不清道:“可是她为什么要杀你呢?”
沈问丘抓狂道:“因为你。”
小流苏不解道:“为什么?”
沈问丘不愿意解释自己看了人家的身子,胡说道:“因为你偷吃了她的糕点,所以待会儿她要杀我,你必须保护好我,明白了吗?”
小流苏认真道:“放心吧沈大哥,打架的事我最在行了。”
沈问丘一本正经道:“胡说,我们这不叫打架,我这叫讲道理,解误会?!”
小流苏认真道:“嗯,讲道理,解误会?!”
沈问丘一阵嘱咐和交代,但还是避不开少女醒来之后,得为刚刚的误会找一个合理的解释的事实。
这让沈问丘十分苦恼,自己不是个风流的人,但风流的事,似乎是越做越多了?
目光瞧着昏迷中少女,但见她鹅蛋脸带着点还未退却干净的婴儿肥,一对远山黛眉长且细致,精致琼鼻和樱桃小嘴,就这般昏迷着也带着点孤傲?
而瞧着瞧着,沈问丘竟莫名其妙地觉得眼前这个少女瞧着怎么就这么眼熟呢?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来着?
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沈问丘自认为自己来到这里,认识的女子绝对是在五指之数内,但为什么会觉得见过这人呢?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便一个时辰过去了,昏迷中的少女这会儿也悠悠地转醒了过来。
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却是沈问丘那张英俊且漂亮的脸,而如果是在几个月前,只需将沈问丘的眉毛修得细一点,便是女子,也很难对他分辨男女,只会将其当成一位倾国倾城的姐姐。
只是现在不行了,沈问丘已经具备了一些刚毅,这是气质使然,很难改变的,也最容易分辨的。
即便有这么一张英俊且漂亮脸蛋在自己眼前,少女也没有因为沈问丘的帅气而犯花痴,而是羞愤地叫嚷道:“无耻淫贼,我要杀了……”
然后飞起一脚,自以为自己将少女绑得很严实的沈问丘,倒霉透顶,下巴竟硬生生挨了少女一记飞腿。
但她话还没喊利落,甚至还想进招收拾眼前这淫贼,要起身时,少女却发现自己根本起不来。
然后,她低头就看见了自己的身子被严严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唯一能动弹的就剩那双修长玉腿了。
挨了一脚的无耻淫贼沈问丘,坐起身,捂着流血的鼻子,刻意远离少女三尺多远。
然后,沈问丘这才感叹道:“嘶,还是大意了啊?!”
少女瞪着眸子,眼神狠厉,怒道:“你这无耻淫贼,你这般羞辱于我,将来本姑娘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无耻淫贼?”
当又听见这四个字时,用手帕捂着鼻子的沈问丘,竟就这般色眯眯盯着少女。
但见少女一双腿,白皙、修长且笔直,身上青色流苏裙半遮掩着,白里泛青,十分撩人,而这双腿上的玉莲赤足就这般不着靴履的踩在地板上,顺着这双玉腿往上,杨柳的腰肢儿,腰肢儿与长腿间,更是形成了美好的弧度,而绳索勒着,却将其身前那点分光在白里透红间变得更诱人……
这般瞧着,沈问丘竟情不自禁地掖了掖口水,只觉得这鼻血怎么越流越多了?
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还有沈问丘这开始变得邪恶的眼神,少女终于害怕了,声音里,带着微微颤抖,道:“你……你想做什么?”
少女颤抖的声音使得沈问丘回过神来,沈问丘赶紧克制住自己这邪恶的念头,心里责怪自己,“沈问丘啊沈问丘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是都圣贤书的啊?对,我是读圣贤书的,我怎么可以有这种邪恶的念头呢?一定是叫-春蛇在作怪,一定是……”
沈问丘又不要脸的将这责任归咎于叫-春蛇,但这时,却也忍不住要吓这少女一吓。
因而,沈问丘故作猥琐道:“没错,今儿我就要当无耻淫贼了,我要将你的衣服一件件剥掉,先是解开你的腰带,然后是外衣……”
沈问丘如数家珍的说,少女却不争气地流下泪,哭道:“不要,不……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沈问丘却不理会,继续道:“然后是你的裤子、肚兜……”
这会儿,凶巴巴的少女却已经梨花带雨了,哭着道:“不要,我不要……”
沈问丘理所应当道:“没办法,我是淫贼嘛!那我就只能一件件的扒了你的衣服,然后再……”
少女哭道:“我不要,我不要听……”
沈问丘道:“那你还叫我淫贼了?”
少女哭着道:“你本来就是淫贼嘛!”
沈问丘上前一步,道:“那淫贼要来扒你的衣服了?”
少女急道:“你不是,你不是……”
沈问丘道:“不是什么?”
少女羞愤道:“你不是淫贼,你不是淫贼,你不是……”
沈问丘道:“这就是了,既然我不是淫贼,那我就不能脱你衣服了,但咱们一码归一码,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的?”
少女红着眼,道:“什么?”
这时,沈问丘却突然猛地盯着少女,眼睛里却不是刚刚要当淫贼该有的神情,倒像是审迅犯人般的狠厉,喝道:“说?”
“什么?”少女被沈问丘吓得脸色惨白,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但沈问丘却没有怜香惜玉,猛地上前去,双手撑在了椅子扶手上,那张脸离得少女是那么的近,几乎不足两寸,只是眼神仍旧凌厉。
已经见识过沈问丘的无耻之后,少女被他此举,吓得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颤声道:“别,别碰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