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也还是没有回我。
我最后又问了一句:“讲道理,就我这个级别,怕是不低吧?”
当初她怎么忽悠我来着,虽然也有我自己瞎认领的成分,说什么扫厕所之类的话,她不也没反驳吗?
就这么一出沉默三连,有些东西我倒是有答案了。
大妈估计也没辙,就只有拿出这样一个姿态,反正她不说也是一种承认。
我急忙忙又赶回扶苏的外宅去了一趟,把纸箱子搬到车上,这才回酒店,看看我的朋友们玩得怎么样了。
院长妈妈上楼睡觉去了,有病的人没那么大精神头。
话说回来,这些人也够损的,我都不知道是那个坏包,硬是把左小男给灌醉了。
我看着眼气,就忍不住吐槽他们:“你们也好意思,这么漂亮一个女人,你们往死里灌呐,还……还有王法吗?”
大伙儿倒是很淡定,尤其老米看着我那眼睛似眯不眯的:“不灌她,你回来我们说点儿什么呀?”
我咂咂嘴:“想说什么说什么呗。”
老赵拍拍我肩膀:“那孩子上去了?”
这事儿他们倒是了解的挺清楚。
“你们既然知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一开始你们也没打算跟我说实话。”
听我说的不是人话,老米上来搅和,帮大伙儿打圆场:“老刑,你别这样,大伙儿都有自己的苦衷,那孩子就算是跟你贴心的,你当我们不知道他干什么呀,我们真想害你,他到现在都上不去。”
我叹口气:“列位,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跟你们实话实说,我身上这点儿破事儿,你们让我知道也好,让我糊涂着也成,咱就保持现状吧。”
我的提议得到了大伙儿的全票通过。
不是我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扶苏这一手弄得我迷迷糊糊,回想一下过往,似乎每一个人都在为了我的未来对我产生一些影响,好坏咱不提,只能说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
我现在是分身乏术,好些问题不方便去深究。
话说的难听一点儿,他们想改变我的未来,那未来每一个现在铸就的,不是他们说改就改的。
为今之计,装糊涂是个不错的选择,况且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去了,这可不是我想不想的事情,瞪眼我就必须要面对这个事情了。
天上怎么茬儿……不讲,下面我这些个客户怎么想……不提。
我就得从我自己下手,前世今生我早晚给它闹明白了,反正我现在是越来越怀疑我自己了。
要说我这样一个普通到脚指头缝儿里面都透漏了平凡两个字儿的人,因为狗屎运就身负重担,这已经属于是离谱了,扶苏居然还能因为我顶着被雷劈一下,都要听我说上两句打鸡血的话,那就更加说不过去了。
另外说点儿扫兴的事情,我们这场除夕夜的集体活动,到这儿就已经临近尾声了,客户们玩得挺开心,大伙儿张罗着要来个午夜温馨场,全然不顾我一个人应该处理左小男,这帮不讲义气的,说颠儿也就颠了。
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看着醉过去的左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