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洱有些怀疑人生的躺在沙发上转头看着客厅的天花板，试图想清楚Tony在笑什么.

“This is FUNNY（这太搞笑了）”Tony的重音落在了搞笑上：“我是说，你，你太好笑了”

“Yeah”霍普洱面无表情地回应道：“要是我真的被淹死了你现在还笑得出来吗？”

但对面的人还是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霍普洱质问道：“不就变猫吗？”

“我早该感觉到的，你和那只猫的性格真的是…”Tony“Hinhinhin”的欠揍笑声此起彼伏：“Exactly the same（简直如出一辙）”

“Stop”霍普洱威胁道：“否则下次我把你变成猫”

“咳…”Tony迅速止住了笑声，恢复了正经样子，声音都变得低沉了不少：“所以两年前，你一直在等我们造好盔甲后才出现”

猫消失以后，她就出现了，一切都对上了.

霍普洱：“嗯哼”

Tony此时觉得自己有很多问题想问她，却又不知道从哪里问起，他已经错失了那道窗户.

“It‘s a bomb Hop（感觉像颗炸弹一样小普）”Tony此时的声音非常认真和坦诚：“实际上我现在还在消化”

“其实这件事与你公布自己真实身份比起来不算什么”霍普洱道：“你是钢铁侠，我是猫”

“这不一样”Tony快速道：“还有任何人知道这事吗？”

“Yinsen，谢亚也知道”霍普洱道：“当时确实没想起来告诉你”

“Yeah？”Tony问：“但我为什么觉得你是因为习惯了”

“I did（我确实是）”霍普洱笑了笑：“你最近有空吗？”

Tony愣了一下，因为霍普洱好像从来，从来没有问过他【最近有空吗】这种貌似有需求的话：“不是很忙，但…”

“OK”霍普洱听到那个But就立刻打断道：“我找别人，再见”

Tony看着那个挂掉的通话界面摊开手眨眼道：“她甚至没有说要约我去干什么”

贾维斯：“Nobody Likes But，Sir”

纽约

“Solo Studio （独奏/所罗工作室）”霍普洱惊讶道：“已经建好了？”

“Yeah”Solo耸肩道：“地址很不错，就在曼哈顿中城街道”Solo看了眼身旁的爱人：“Ray选的”

“我投资”霍普洱点头道：“缺股东吗？”

“No”Solo笑着摇摇头：“乐队我都找了，缺的是经纪人，但我得忙着写歌”

霍普洱喝了口朗姆：“我有个朋友可以推荐”

”女孩？”Ray问.

“男孩”霍普洱道：“人聪明，情商高，虽然年轻，但他社会经验看上去比同龄人丰富的多”

“长得帅吗？”Solo问.

Ray扫了眼Solo.

Solo摊手：“漂亮脸蛋在生意场上有Buff加成”

霍普洱笑着点点头：“相信我，你不会失望的”

Ray注意到她手里的酒杯：“Honey断奶了？”

“本来六个月就该断了”霍普洱道：“会走路了还缠着妈妈要奶喝多害羞”

看到她此刻难得没有孩子相伴的样子，Solo点头打趣道：“我都快忘了你以前一个人来去如风的样子了”

霍普洱耸耸肩：“Honey断奶后我就在试着让她和Lucy女士接触了”

“Lucy（露西）？”Solo问：“那位保姆不是叫Nancy（南希）吗？我记错了吗？“

“你没记错”霍普洱喝完了最后一口酒：“Nancy家务做得不错，但对孩子一窍不通，所以我又雇了Lucy”

“又？”Solo疑惑道：“保姆一个就够了不是吗？”

“分工管理”霍普洱道：“就像特工一样，内勤外勤人员擅长的领域不同，那就具体利用，不仅效率高，而且没有冲突，一个负责家务，一个负责带孩子，完美”

埃德温：“来自Mr.Gilbert的信息Hop”

“噢”霍普洱看了眼手表：“我该走了，回见”说完她“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消失在了座位上.

在阳台坐着的两个人对视一眼耸耸肩，倒也习惯了霍普洱来去的风风火火.

“Hey”霍普洱拍了拍安东尼的肩膀：“等很久了吗？”

“Hi”安东尼转过身来：“没有，不过你来得真快”

霍普洱看了眼周围街道上来去的人群：“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去吗？”

“Yeah”安东尼提了提手上的大袋子：“我带了些书本和我弟弟以前的衣服”

“他们会喜欢的”霍普洱随手拦下一辆的士上了车：“纽约寄养中心，先生”

纽约寄养中心

“你第一次来孤儿院吗？”霍普洱看了眼身旁的安东尼.

“这里不是叫寄养中心吗？“安东尼道.

霍普洱看了眼孤儿院大门：“那是文雅的说法，纽约的孤儿院历史可以从18世纪50年代说起，但那时的孤儿院还只是一个流浪孩子们的栖息地，没有任何人资助，条件也很差，那些成千上万的的孩子只能学着偷东西，酒什么的，然后拿去换钱或食物，如果被发现了很多都会被人像动物一样虐待和谴责”

难以想象那些孩子在本该上学的年纪就变成了小偷和小酒鬼，不谈荒□□春，他们甚至没有机会有一个好的童年和引导.

安东尼：“那个年代的人们生活应该也不容易”

“当然，那个年代冲在战场前线的士兵都只能吃水煮的食物，不像现在”霍普洱朝院长约瑟夫男士招了招手，转头继续对长发男孩道：“你不好奇为什么孤儿的数量会那么多吗？”

安东尼耸耸肩：“贫穷，然后被遗弃”

“不止…”霍普洱和院长点头：“约瑟夫先生”

约瑟夫为他们开了门：“Miss.Hoper，好久不见，这位是？”

“Antony·Gilbert”安东尼道：“这是一些书本和衣服”他将袋子递给约瑟夫院长：“衣服并不崭新”

约瑟夫院长接过袋子，他注意到书本里竟然有美国小学课本的橙色教材：“您真贴心”

“很开心帮到些什么”安东尼点头道.

“那个男孩”霍普洱问：“威廉，他康复的如何？”

“身体痊愈的很好”约瑟夫院长难言道：“就是有些尖锐，很多孩子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交谈”

“我去看看”霍普洱带着安东尼从大厅进入了孩子们的生活区.

“那个男孩怎么了？“安东尼问.

“这就是我说的，除了你提到的，还有些孩子是自己逃出来的，原因很多，要么被当作一种资源被拍卖，或者被家人暴力对待等等，年纪大一些的孩子就会自己逃走，那个叫做威廉的男孩就是其一，约瑟夫院长发现他的时候，他浑身全是青痕，问起他又什么也不说”霍普洱说到挑了挑眉：“但谁都能看出来他遭遇了什么，光是虐待儿童这条罪证就够他家人坐牢了”

“你呢？”安东尼跟着她边爬楼梯边道：“你是因为什么去的孤儿院Hoper·Stark？”

霍普洱诧异的转过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Tony·Stark”安东尼道：“你哥哥告诉我的”

“他为什么和你说我以前的事？”霍普洱疑惑道.

“No No”安东尼摊手：“他只说你是他妹妹，然后我就上网找了一些和你有关的信息和老报纸”他拉住霍普洱的手腕：“你生气了？”

“没什么”霍普洱甩开他的手：“只是没想到你会Google我，我不太喜欢这种被了解的方式”

“Sorry”安东尼微笑道：“我只是忍不住，我是说，我对你真的很好奇”

“我也是自己跑出来的”霍普洱继续爬着楼梯：“3岁的时候”

“三岁”安东尼讶异道：“那你家人也…”

“No”霍普洱打断道：“他们很好，至少对我”

“那你为什么要逃到孤儿院？”安东尼问.

“压抑”霍普洱道：“那个家充满死亡和背叛的气息，我的原生母亲出轨，父亲自杀后她再婚了，连住的房子都是那套新房”

这段话虽然已经是长话短说，但其中的波折实在是令人听着都压抑.

“你才三岁”安东尼道.

“对我来说不小了”霍普洱道.

安东尼耸肩：“差点忘了你是个天才”

“无关年龄”霍普洱道：“我灵魂老成”

安东尼看了眼她的头发：“所以才害怕谢顶？”

“到了”霍普洱站在门口：“和孩子们说话自然些”

安东尼点点头：“相信我”

这些孩子们的生活区是共享的，就像他们所在的住宿区，一个很大的空间里摆放着很多排排放的床，像学校一样，任何区域都是共享的，包括厕所和浴室.

霍普洱：“Hey…有人想我了吗？”

“Hoper！”

“是Hoper”

两三个女孩和男孩开心的朝她跑了过来，他们脸上的表情很简单，就是看到喜欢的人的喜悦.

霍普洱蹲下围抱住这几个孩子：“好久不见，Woo，Jason又长高了”

“我也长高了”另一个女孩道.

“我也是”

“这次你有新的魔术吗？”

“Yeah，Magic”

安东尼站在她身后看着这群叽叽喳喳的小人们：“魔术？”

他一开口，孩子们都支起好奇的眼睛看着他.

“他是Gilbert，我的助理”霍普洱说着就伸手从安东尼的外套里抽出一块方巾：“变什么呢？”

后者拉开自己的衣服外套看了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助手.

“巧克力”

“棒棒糖”

有个孩子举手道：“所有糖果！”

霍普洱挑眉：“谁想要巧克力？”

“我”一个女孩听话的举手：“我能要两块吗？”

“当然”霍普洱笑了笑，在这块凭空从外套里出现的方巾里故弄玄虚起来：“给我你的手”

女孩把手伸了过去，霍普洱在她手里打开方巾.

“三个”女孩欣喜地拿起巧克力.

霍普洱：“还有人想吃棒棒糖吗？”

一个男孩举手道：“我想要能吃很久的棒棒糖”

“能吃很久…”霍普洱为难的缕了缕头发：“那我得问问【威利旺卡（糖果大亨）】先生还有没有货”她抬起手假装自己在打电话：“Hi，旺卡先生，你那里还有可以吃很久的糖果吗？是吗，好吧”

【注：威利旺卡，《查理的巧克力工厂》暗黑系童话（但很有教育意义）电影里的主人公，研发糖果的天才】

霍普洱放下手失望的摇摇头：“没有能吃很久的糖果”见孩子表情有些难过，她笑了笑：“但有很大的超级棒棒糖，这个也不错，给我你的手，你想要几颗？”

“一颗”男孩伸手道：“我只有一张嘴”

霍普洱爽朗的咯咯笑出声，因为和小孩子相处真的很简单，而且很治愈：“好吧”她拿着方巾抖了抖，手微微一动，里面突然就滑出了一颗大大的棒棒糖，掉在男孩双手上.

“WOW”男孩笑得露出了门牙：“超级棒棒糖”

很快她便被孩子围堵住了，等她把自己事先买好的糖果都送到了孩子们手里，每个孩子基本人都有糖果后，霍普洱才走向那个窝在墙角，自己用个小勺子扣着墙粉的男孩：“Hey，我注意到还有一个小孩没有糖果”

威廉没有理他，只是机械又重复着用小勺子挖墙粉的动作.

“他经常那样”一个女孩凑过来：“用吃饭的勺子破坏墙壁，苏菲阿姨说过他很多次但他从不听”

霍普洱挑挑眉：“那让我们看看墙壁后面有什么宝藏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的威廉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用勺子挖着墙粉：“没有宝藏”

“那你为什么要挖”霍普洱走进他，蹲在他身边，也不靠近：“除非里面藏了宝藏”

男孩捏紧了勺子，猛的转身，一着急，手里的铁勺子打在霍普洱脸上：“没有宝藏！”

脸上有一股锋利的感觉滑过，因为勺子边缘有些锋利，她的左脸皮肤被划破了，血液顺着下巴滴了下来.

男孩看到血的时候愣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道歉也是，解释也是.

“Hoper”安东尼赶紧从后面过来：“你还好…”

他上前查看的时候，却发现霍普洱脸上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刚才…”

刚才他明明看到有血滴到地上的.

“我没事”霍普洱微笑道，当然没事，她立刻用时间能量修复了痕迹.

“威廉”霍普洱再次在这个7岁男孩身旁蹲下：“看着我，说，对不起”

“你的脸…”威廉伸出手指心有余悸道.

“说对不起”霍普洱耐心道.

“我不是故意的”威廉此时居然有些害怕.

”说…”霍普洱给他擦了擦眼泪，轻声道：“能给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想听这个”

“Sorry…”男孩委屈的声音带着哭腔.

“It's Okey”霍普洱拉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没事了”

男孩摸了摸她的皮肤，上面真的什么都没有.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勺子挖墙吗？”霍普洱拿过他手上的勺子：“你不喜欢这面墙？“

“我想挖一个洞”威廉道.

霍普洱心里一震：“你想逃出去？”

威廉摇摇头：“Like I did before，If…”

（像我之前逃出去那行，如果…）

“如果这里也有坏蛋欺负你”霍普洱补充道：“你就可以有一个逃生通道了”

威廉点点头：“拜托别告诉别人”

这个孩子缺乏的安全感的表现实在让人看的心惊，他甚至为自己想好后路，以这种第一次成功过的方式.

“其实要逃出这里很简单”霍普洱话锋一转：“挖洞太费时间了，但你为什么又想逃出这里呢？这里很安全不是吗？”

男孩沉默了.

“还是说你只是…”霍普洱问：“以防万一？”

男孩点头.

霍普洱抬起手表，让埃德温扫描了这里的建筑：“看，这里是我们所在的位置，如果你想出去，只需要绕到食堂后门，那里的门缝大得你可以随时钻出去”她摸了摸男孩的头，却被男孩躲开了：“或者你可以让院长带你出去看看，当然前提是你要听话”

她利用空间能量从口袋里拿出了两个巧克力做的饭勺：“你这个勺子我没收了，公平起见换给你两个，你赚大了”

安东尼看着她的背影，笑弯了嘴角.

男孩什么话也没说，“哼”的一声从她手里拿过两个巧克力勺，转身气鼓鼓的去到自己的小床上，拉上被子把自己捂了起来.

“只要你交个朋友，下次我就把你的小勺还给你”这是霍普洱离开前对威廉说的最后一句话.

告别了孩子后，安东尼再次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我真的很好”霍普洱笑了笑：“但别告诉别人，被小孩揍了这种事太丢人了”

“那个孩子看上去…”安东尼道：“有暴力倾向”

“是应激反应”霍普洱道：“他不是故意的，但却下意识的模仿了大人的行为，作为极端环境下的反抗手段，所以环境和教育真的很重要”

“有办法解决吗？”安东尼边下楼梯边问.

“有”霍普洱道：“时间和爱，还有正确的引导和足够的安全感，他需要有人告诉他这种行为是错的，施暴者应该对被施暴者道歉，不能一味顺着他，得慢慢脱敏.”

“脱敏？“安东尼对这个词很好奇：“减少敏感？”

“差不多”霍普洱道：“有些特工执行任务后会患上一些心理障碍，很多特工都会选择这种治疗方法，试着接触敏感源，然后战胜心理恐惧”

“你用过这种方法吗？”安东尼问.

“用过”霍普洱道：“很久之前了，你呢？”

安东尼摇摇头：“我没有什么心理障碍”

霍普洱：“每个人总会有一些自己害怕的东西”

“我害怕没钱”安东尼道.

“确实是个现实的问题”霍普洱笑着点点头：“我朋友最近需要一位经纪人，如果你想换一份更能发挥你才能的工作的话”

“电影明星？”安东尼问.

“他是个很有潜力的歌手，而且人很不错”霍普洱道：“工作室就在曼哈顿，交通不方便的话你可以住在那，有兴趣吗？”

“听起来没有拒绝的理由”安东尼拉住霍普洱的手腕：“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会经常在那吗？”

“那离我家很近”霍普洱道.

“I'm In（我加入）”安东尼果断道.

霍普洱笑道：“你这个人还怪粘人的”

但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安东尼此时正挑眉看着她，眼神里都是温柔，她第一次被自己的打趣噎住.

“Miss.Hoper”约瑟夫院长及时打断了二人.

“约瑟夫先生”霍普洱点头道：“有两个孩子已经被收养了是吗？这次没见到朱利安和乔治”

“Yeah”院长笑道：“上个月的事”

“这个”霍普洱把威廉的金属勺子递给院长：“等他表现好一些就还给他吧”

“这是他给你的吗？”约瑟夫讶异道.

“我用两块巧克力和他做交易换来的”霍普洱伸手道：“除此之外还…”

安东尼低头笑了笑.

“那我们就先走了”霍普洱露出一个微笑：“回见，院长”

离开寄养中心后，安东尼才开口：“你不是容易留疤痕的体质对吗？”

霍普洱：“差不多，但我身上其实有疤痕，纹身也有”

“做特工不是需要身体无痕吗？”安东尼问：“我听说政府人员都是这样”

“是的，情报组织人员不允许有任何刺青和太大的疤痕的，那会太让人有记忆点，只是入职规定，但入职以后就没问题了，只要不是显眼位置，问题不大”霍普洱笑了笑：“而且一般只有外勤人员会被严格要求”

“你一定不是内勤人员”安东尼伸手道：“You're so damn good（你可贼猛了）”

“嗯哼”霍普洱扬了扬眉毛：“但还是打破了规矩”

她才想到，原来自己身上有过的痕迹，不论是枪伤还是纹身，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特工的待遇如何？”安东尼问.

“很不错，化妆费、易容费和服装费很高昂，但全可以报销，每个情报组织在这方面的开销其实比伙食费还高，光是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平均每位外勤特工的【伪装费】每年都得花费五万美元”霍普洱歪歪头：“你可以做做数学题”

在这个经济和钞票都已膨胀的时代，九十年代的五万美元是什么概念呢？

“单位多加一个零”安东尼道.

霍普洱笑了笑，因为他对钱确实敏感：“女特工们从来不缺化妆品，当然男特工们也不缺，更不需要自己花额外的钱购买化妆品，科研部专门成立了一个研发化妆品的部门，女特工们都很喜欢，我最喜欢的一款叫做【好梦】的口红，那款口红能把人吻晕，效果非常不错”

安东尼：“我发现你要么就什么都不说，要么说起来就滔滔不绝”

霍普洱：“任何关系里都有条隐形的线”

“你不喜欢开车吗？”安东尼问.

“我的车在…铁罐家”霍普洱道：“忘了搬过来，你家在哪？”

“布鲁克林”安东尼道.

“噢…”霍普洱道：“看来我们不顺路了，今天这一趟感觉如何”

“很美妙的体验，尤其是你的魔术和那些…”他眉头皱了皱：“努力表现可爱的孩子”

“孩子们其实很简单”霍普洱道：“但他们比任何人都想要一个家，所以别觉得这种竞争心奇怪”

“你以前和斯塔克先生一起住吗？”安东尼问.

霍普洱：“直到两年前”说完替安东尼拦下一辆的士：“上车吧”

“我习惯乘地铁”安东尼替她打开了门：“但你应该不是”

“谢谢”霍普洱透过车窗看着少年：“记得辞职”

“很期待新工作”安东尼朝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其实他更期待的是生活里新的希望：“为什么想到约我来这里？”

霍普洱朝他挥手微笑道：“慈善不能挂在嘴上”

看着车辆远去以后，霍普洱才恢复了表情，实际上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并不是Gilbert，而是Tony，这件事不论作为实质性的慈善还是对于他的名声老说都是极好的，但更最重要的是Tony在那天和自己承诺过的.

【但你有我，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做这些事.】

但她第一次产生想和他“成为伙伴，相互理解，互为支援，试着一起”的时候，又被一个【But】打了退堂鼓.

奇怪，非常奇怪.

转眼间已经四月份了，但Tony这段时间出奇的安静，那天之后他很少再联系自己，仅有的两次电话还是她给Tony打的，一个告诉他Honey会喊妈妈了，一个告诉他Honey会走路了.

埃德温：“来自Mr.Stark的简讯”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

霍普洱打开了信息，是一条邀请函：

———————————————————————

【A massage from Tony·Stark】

（来自托尼·斯塔克的留言）

【Accept】 【Accept Later】

（批阅） （待会再阅）

———————————————————————

霍普洱笑了笑，点了【待会接收】，但她猜的没错的话两个选项都是一样的结果.

【请输入网页阅览密码：_ _ _ _ _ _ _ _ 】

（密码提示：文艺复兴，今年）

这是点【待会接受】后从投影里跳出来的东西.

“什么玩意…”霍普洱伸手关闭页面，却发现她在点进去以后就根本退不出来了，这是个有病毒的小程序.

霍普洱长叹一口气，仔细数了数密码格子.

“八个…”

这个密码数量和她当初设置的密码数量一模一样，她总觉得是Tony在报复她，反正一定不会是【I L I K E Y O U】，看着提示，她摸了摸嘴唇：“2010四个数字…哈，简单”说完她快速输入密码：

【E X P O 2 0 1 0】

接着她成功的进入了一个网页，页面居然还有放礼花的特效，像是在恭喜她做出了什么数学附加题一样…

她大致扫了一眼网页内容，首页充斥着以前的Stark Expo的图片信息，而最新的一届科技感很足，却不知为何充满了光学眼镜广告气息.

这一定是Tony为了造势做的Expo网页预览，不难猜，他这一个多月都在忙Expo的事.

埃德温：“Call from Tony·Stark”

霍普洱接通了电话：“那些烟花特效攻击性不大，侮辱性很强，如果我点了【接受】呢？”

“哧…那就没有密码了”电话里的Tony笑得很傻.

“你喝酒了”霍普洱眯了眯眼睛.

Tony：“一点，我也需要…嗝…偶尔放松一下”

霍普洱感觉他的酒嗝隔着屏幕都闻得到味道：“开幕式什么时候？”

“十三号”Tony道：“没记错的话，五月份”

“下个月？”霍普洱疑惑道：“那你的手术不是又得推迟了吗？”

“我想好好过个生日”Tony道：“求你了别催我，有什么事不能等我过了40岁再说吗？”

“你现在在哪？”听着他不太正常的语气，霍普洱有些担心.

“我在阳台”Tony看了看周围的栏杆和海景：“这里其实更适合喝酒”

“你这个点喝酒？”霍普洱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是白天：“Yinsen呢？或者Pepper.”

“我们最近不怎么说话”Tony道：“她想给我们放个假，但我很忙，其实她也很忙，不，她看起来比我更忙，而Yinsen…他刚才还在这和我喝酒，然后我想把做好的网页发给你看，所以写了小编程”

霍普洱：“你是说那个有病毒的玩意吗Hacker大师？”

“多有意思”Tony道：“我也没想到喝了酒会这么有灵感”

“我看了，还可以”霍普洱道.

“Alright？（还不错？）”Tony似乎是有些不满意：“那你告诉我一些建议”

“谁设计的海报？”霍普洱一脸嫌弃道：“08年的眼镜广告都比他做得好，我敢打赌这张海报甚至没有用P.S.处理过”

【注：霍普洱大学时为俱乐部做资料分析师前做过一段时间的赛事海报设计】

“公司的人”Tony又喝了口酒：“你不满意吗？”

“不好看”霍普洱诚实道：“而且过去的博览会都有一个主题，那是博览会的灵魂”

“那你来设计”Tony眼睛一亮：“怎么样？”

“没灵感”霍普洱拒绝道：“而且我并不了解这一届举办的主题是什么”

“所以为什么不当面问问我？”Tony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