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句被林疏玉及时咬住,刹在了喉咙之中。对陌生人这样讲话有点奇怪,好像在刻意套近乎,绝对不是他平时会说出的话。还好青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急匆匆地凑过来查看他的情况:“你怎么样?”
林疏玉肉眼可见的不怎么样。他喘息着侧了下脸,扫了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韩兆,略微松了口气:“那个……可以送我回家吗。”
青年二话不说将他打横抱起来。
林疏玉骨架很小,身上肉也薄薄的,蜷起来时就只有一小团。青年觉得自己像抱了一捧沾着露水的白蔷薇,动作间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揉碎了。他并不知道,其实这两天林疏玉为了养狗被迫过上了一日三餐、早睡早起的健康生活,体重已经稍微有了向正常人靠拢的倾向。
——毕竟他之前的作息连阴间人看了都大呼震惊,有时一周睡眠时间加起来能有二十个小时就不了,可谓是在前往地府的路上拔腿狂奔。
青年的手臂很结实,衣服底下能感受到一块块绷紧的肌肉,抱起人来也很稳当。林疏玉本来很想吐,换了个人抱之后莫名其妙没那么恶心了。他熟门熟路地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声说:“多谢了,我家住在……”
他含糊地说了一个地址,只是话音刚落,腿心里便传来一缕热意。湿漉漉的腿根立即紧张地绞了起来,只是仍有几滴水珠从大腿上滚落,蹭出了湿长的水迹。
林疏玉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腹难受得要死,像是孕育了一团火,将浑身的血液都烧成了蒸汽。他不得不吸着肚子,很怕更多的水液流出来,蹭到青年干净的衣服上。
唉,其实也不干净了。已经被他身上的汗水蹭得皱皱的,上面全是他的味道。
林疏玉被自己丢脸到,又往对方怀里拱了拱,将脸严丝合缝地藏起来。那里漆黑一片,将眼睛闷在里面的时候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让人感觉很熟悉,也很安心。
就像在很早以前他也碰见过相似的事情,然后被这个人抱在怀里,带回安全的地方。
林疏玉正迷糊着,恍惚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撑开一点,对准了识别虹膜的镜头。识别器的屏幕上亮起一个笑脸,显示开锁成功。正在青年要将他抱进去的时候,他像想起了什么,忽然抓住了青年的衣袖:“狗……”
“什么?”
一只瓷白的手从他怀里伸出来,摇摇晃晃地往一边的外卖架上一指。那上面放着一只小小的包裹,里面是个三色的宠物飞盘。
原来是狗玩具。
青年一怔,心头的滋味难以言喻。都这个样子了,他居然还记得……答应过给家里的大狗带一个小奖励。
刚才那一指用掉了林疏玉所有理智,之后就彻底跌入了情欲之中。青年刚把他抱进卧室,他就着急地去解衬衫前面的扣子,可惜手指没力气,还是青年伺候他脱干净的。身体一从衣服里解放出来,他就四肢并用地扑进床中央,心满意足地在新换的床单上滚了又滚,舒服地低叫了一声。
林疏玉家的装修整体偏向于侘寂风,墙壁是哑光的沙色微水泥,屋里也没有太多的装饰,看上去很素净。但床上多了个赤身裸体的美人之后,原本清冷古典的卧室瞬间变得活色生香。青年本来想跑去买药,脚底下却像被钉住了一样,硬是迈不开步子。
大约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黑发美人的神经松弛下来,连送他回来的好心人有没有离开都没注意。他毫不设防地裸着身子在床上乱滚,浑白的圆屁股全部露出来,像对剥了壳的白荔枝。
这样滚了几圈,原本干净的床单上沾了好几道拉丝的水痕。他滚得累了,终于停下来歇了口气,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两枚乳珠被刺激得微微挺立。双腿则是大敞着,纤细的小腿颤巍巍地踩在床上,大大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那道艳得惊人的软缝。
“嗯……”
软缝下面豁着一只潮湿的细口,凉凉的空气流到里面,让穴壁浅浅地抽搐起来。黑发美人轻哼一声,手指顺着本能向下探去,没入肉缝之间,准确地摁到了勃起的阴蒂:“呜啊!”
一直空虚着的性器骤然接受了如此直白而又尖锐的刺激,叫黑发美人控制不住地低叫一声,舌头微微翻出了一个嫣红的小尖。他咬着舌头,用力来回揉着屄肉,几乎是揉一下就要抖一下,满手都沾上了湿淋淋的水色。
湿润的肉花被手指挤着,从薄薄一层变得饱满肥润,多到从指缝里满溢出来。黑发美人往前挺着腰,细瘦的小腹努力往上抬,腿根和小腹都绷得很紧。随着手指越揉越快,整只阴户仿佛变成了一只熟到炸开的红苹果,从缝隙里不断流出甜腻的果汁。
“好、好喜欢……”
悬置的欲望得到满足,林疏玉爽得蜷起脚尖,双腿不时夹一下。这样来来回回摸了几十秒后,他像是终于想起房间里还有别人,猛然并起了腿,耳尖霎时红得滴血:“!”
但那两条细白的腿虽然并了起来,敏感的腿心里依旧在痉挛着流水,从双腿中间夹起的白肉里不时坠下。屋里满是那只小缝里淌出的香气,哪怕真绝育的闻了都能长出一个生龙活虎的新牛子,遑论没挨过那一刀的。青年再忍不住,生了根一样的腿往前蹭了两步,单膝压在床上,低声问:“要我帮您吗。”
他心如擂鼓,指骨被攥得发白。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跟刚才那个被他一拳干翻的傻逼没有本质区别,都是趁人之危,在天明前当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罢了。
黑发美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手往下移了移,摸到了青年的裤链上,回应轻弱得微不可闻:“……你不要穿着外衣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