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青年的人形激动得都有些扭曲,刹那间变成了一大团不可名状的东西,数的黑影密密麻麻地往天花板上爬。好在它们及时反应过来,光速组回了方才那个黑发白皮的青年,赶紧吻上了那双因为吃惊而睁大的眼眸。
林疏玉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烧出幻觉了。他顺从地闭上了眼,感受着眼皮上传来的温热触感,眼眶里意外地有些发涩。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人总有种特别特别熟悉的感觉。
但他真的忘了。
还没被侵入过的下体紧致得惊人,需要用手指一点一点扩开。林疏玉努力分着腿,用手指拉开充血到深粉色的大阴唇,好让薄薄的屄口全部露出来。阴蒂整个露在外面,被凉气吹得瑟瑟发颤,不用触碰也会产生偌大的快感。
“很湿了……里面应该、可以了……”
青年刚插进两根手指,两根都只没入了两个指节。他浅浅抽插了几下,说再等等,于是林疏玉只好拼命忍着即将抵达的高潮,清艳的脸蛋上沾了一点水光:“还要多久……?”
“很快了。”
前前后后弄了三四分钟,青年总算觉得可以了,才慢慢将沾满了水的手抽出来。随着“啵”的一声,穴口和指尖之间拉起了三四根银丝,银丝上还挂着水,淫乱得简直不像话。林疏玉脸红到要死,死死抓着床单,但腿却张得更开了:“可以进来了吗?——呜!”
膨大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不偏不倚地抽在肥嫩的肉蒂上。林疏玉尖叫一声,不知是被抽的还是被那东西的尺寸吓到,屁股上的软肉都紧张得发起了抖。还好对方没有直接进来,而是扶住茎身,试试探探地将伞冠的顶端慢慢向里塞去:“放松一点,我会很轻的。”
林疏玉想说好,但是根本做不到。他不自觉地轻吸着气,下陷的小腹衬得髋骨愈发凸出,瘦得不盈一握。等到小半根阴茎塞进来的时候,林疏玉抖得不成样子,薄到跟纸片人似的小腹上清晰地勒出了阴茎的轮廓,看上去极为骇人。他几乎被顶没了意识,喃喃地说:“怎么这么大……”
他不知道青年的尺寸具体是多少,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体内的所有器官好像都凭空消失,全给那根东西腾出了地方。甚至青年还没完全塞进去的时候,他就发觉已经吃不下去了:“到、到底了……”
并不长的阴道轻轻松松就被全部塞满,再往前就会顶到里面那个紧缩着的小子宫。可以想象,这样美丽而脆弱的生物被粗长得不像人类的阴茎对准那里往死里深顶,子宫有不小的可能会被捅成一团烂肉,松松垮垮地垂下来。
青年显然是不愿意这样对待他的。他没有继续将自己往里塞,而是缓慢往后抽,又将阴茎从紧致逼仄的穴道抽了出来。抽出来的瞬间林疏玉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屄口疯了一样流水,连半硬的前端都流出了一点白色的液体,湿淋淋地黏在铃口:
“啊、哈啊……”
他缓了很久才回过神,重新颤抖着张开腿。再次被插入的过程就要轻松多了,林疏玉适应了很多,没再产生那种快要坏掉的感觉,于是渐渐放开了一点,主动掰着腿给人插:“……可以、可以稍微快一点。”
青年的性器被这寥寥几个字刺激得差点炸了。他索性将人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阴茎上,用手圈着他的大腿往上顶,每一下都干在他的敏感点上,飞快地顶着胯。
“肏到了、呜好舒服……肚子被塞满了……”
原本不沾情欲的身体在药物下变得格外放浪,简单的插入也会带来毁灭般的快感。他中的药还是款高级货,是韩兆为了睡他特意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据说性冷淡吃了也会主动摇晃着屁股求肏。不得不说,这句广告词写得实在很有水平,丝毫不弄虚作假,至少林疏玉此时确实是这样的。
激烈的水声在室内啪啪响起,伴随着美人的喘息与哀叫,淫乱得不可方物。但就在骑乘的过程中,青年忽然一下没扶稳,害林疏玉一下将整根都坐了下去,将阴茎猛然吃到了底:“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伞冠不偏不倚地戳到宫口圆环中间那个陷下去的小点,戳得整只子宫都剧烈地颤了下去,宫口处的软肉抖抖索索,一边流水一边痉挛。林疏玉被插得直翻白眼,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突然如梦初醒一般捂住了正流着口水的嘴巴——
他家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只狗。而且昨天晚上有雷阵雨,他考虑到大狗怕打雷就将狗窝拖进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因为大狗抵死不从便也没把狗窝拖出去。
如果、如果大狗现在正在卧室里睡觉的话……
林疏玉一下子清醒了。他搭在青年肩上的手紧了一紧,勉强撑着自己坐起来一点,想看看大狗是否正在床边的狗窝里睡觉。
当然,那必然是不在的。青年心中一慌,身形又开始动荡,险些保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变回一只狗。
至于为什么是险些呢,因为只变了一部分。忽略掉关紧要的狗尾巴,那根原本在黑发美人的小穴内疯狂肏干的阴茎陡然一僵,顶端变得异常坚硬而膨大。
意思是,他快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