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思忖更多,窄小的女穴便被向外扩开,细嫩的穴口一下子撑大了不少。林疏玉扳紧了台阶的边缘,脚趾蜷得死死的,全靠水体的浮力才不至于摔倒在池底。水中的感知似乎会格外敏锐,每一寸的侵入都显得格外强烈,让他颤着嗓子叫了出来,眼前一阵阵发晕:“呜、进来了……”
“再深一点可以吗?”
一双手从后面缠住他,小心翼翼地向前顶胯,让粗大的肉棍逐渐顶入存着水的肉穴里。那些多余的泉水被挤得处可去,只好往更深处流,害得子宫都被烫得开始痉挛,像呼吸一样细细抽搐。
林疏玉咬着唇,缓了好久才低声说:“可、可以。”
于是骇人的肉具便长驱直入,顶开习惯被玩弄的宫口,没进了银发美人的身体深处。被压在台阶上的美人失声哭叫,肉乎乎的白屁股被顶得直抖,穴里被肏得酥软至极:“好、好深……啊、啊!”
他不受控地往上爬了一级,凸起的阴蒂在被水浸着的石阶上摩擦着,产生了过电般的刺激。原本鲜粉色的穴缝现在变成了充血鼓胀的深红色,小腹里因为存了太多的水流不出去,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小穴里那根异物一开始还收着力气,没客气几下便露出了本性,粗鲁不已地快速抽插,将他白皙的小腹里顶出了很大的水声。林疏玉失神地张着唇,像一只不幸碰上水族箱漏电的观赏金鱼,就差被日到吐泡泡了:“不、不、不可以这么快潮吹的、呜啊……”
他双脚早已离地,膝盖虚虚地跪在水里,被顶得上上下下,肚皮上不断浮起异物的形状。就在他伸直了腿,即将要喷出来的时候,屁股中间的穴眼里却也被插进了一根异物,还在以很快的速度深入。起先林疏玉以为那是手指,但很快他就想到,身后的青年明明正用两只手抱着他呢——
“啊啊啊!”
林疏玉吓了一跳,可刚尖叫了一声,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死死闭紧了嘴巴。果不其然,这声过大的叫喊还是被门口的侍卫捕捉到,令他们立刻惊疑不定地叩了叩外头的门,试探着问:“陛下?”
到、到底为什么会有两根啊……林疏玉死死咬着牙,勉强克制住呻吟的冲动,强作事地回道:“没什么、你们不必守着了,都出去吧。”
侍卫们训练有素,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紧张地分析他是沐浴时滑倒了还是正在里面受人威胁。林疏玉听不见脚步声,心中急得如一团乱麻,本想靠咬住手背压住叫声,不想咬到了一根奇怪的东西——“?”
他正想低头想看是什么,但双穴中的抽插一下激烈了好几个度,叫他立刻自顾不暇。那两根肉柱一上一下地戳着里面那些碰都碰不得的敏感点,让他绷直了前身,只想不管不顾地哭出来。
……绝对不可以。侍卫们已经发现不对了,如果再发出过多的声音,他们、他们一定会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的。
林疏玉微不可察地哆嗦着,被干得双腿大开,湿淋淋的肉屄一抽一抽地流着水。他感觉有数只眼睛正盯着他被插到向外翻烂的花穴,看着那里面的肉壁是如何被弄到不住抽搐淌水的,羞耻得快要死掉。可他根本力将腿合起来,只能稍微紧一紧腿根,但看起来更像是在讨好穴内夹着的肉棍一般。
“轻、轻一点、别这么快……”
林疏玉耳朵热得快要烧起来,只敢发出很低的呜咽,生怕被门外的人们发现端倪。可淫乱的肉屄丝毫不顾他的意愿,一直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夹着肉棍拼命磨蹭。
那两根深入其中的肉茎不知疲惫一样疯狂往里面顶,甚至最深处的结肠袋都被屁股里那根日到了入口。那东西的顶端几乎有婴儿的拳头大小,一日进去便让林疏玉产生了濒死的觉,立时不堪承受地仰直了脖颈:“呜啊!”
撞门的声音倏然响起,让林疏玉顿时回了神。他怕得要死,慌不择路地往水里钻去,但一不小心将肉茎坐得更深了。那两根东西长得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几乎将他的子宫和结肠袋撑破,让他捂着肚子,登时抵达了绝顶的高潮:“!!!”
刹那间林疏玉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止住了。一股湿黏的液体适时地灌进了他的身体之中,满满当当地填入了肠道和阴道之中。超乎寻常的满足感和极致的潮吹让他彻底失去了力气,小穴翕张地向外打开,一下一下的抽搐,仿佛被日坏了。
他全身没在水里,什么也碰不到、抓不住,只能任凭温热的泉水向上漫过他的身体。身体内部似乎有哪个地方出问题了,一个劲地痉挛、发抖,每抖一下都会带出又酸又软的快感,让他的眼神都发起了飘,只觉已经死掉了数次。
有双手带过他的腰身,轻轻摩挲着他的肤肉,叫他轻微地颤了一下。他鼓着肚子,夹紧了穴中的黏液,嗓音中难掩战栗:“别、别弄我了……门外有人……”
“没事的,陛下。”青年将他从水里捞出来,顺着他的脊背,安抚道:“我不会让他们进来的。”
林疏玉在水里浸了太久,沉沉地往他身上坠。他想反手抱一下对方,手刚一搭上,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那是一种毛茸茸的,很软,很温暖的触感。
不像是人,也不像是怪物。倒像一只很乖很听话的大狗,伸着狗头随便他摸。
林疏玉一激灵,脑子里陡然清醒了。他猛一睁眼,发现自己正缩在地毯的角落,大大敞着双腿。
家居服很薄,清晰地勾勒出肉逼的轮廓,甚至连肉瓣是如何鼓起来的都清晰可见。而大狗正将它的脑袋凑到他的肉缝前好奇地嗅闻着,大概是在疑惑……他究竟是位男主人还是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