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瓜:“给你机会不要是吧?”他胖手一挥:“给我上!”
一帮人喊着就向于春深靠了过来。
于春深挥拳、踢脚对抗着,但对方人太多了,于春深的身上还是挨了几棍子,头上还挨了一酒瓶子。
于春深大喊一声:“刘胡成!”
胖瓜:“你晕了吧,胡喊什么?”
刚才,刘胡成被阵势惊到了。听到喊声,缓过神来:我是来做什么的,不是让我来看热闹的。
一边跑,一边褪掉棍子上的报纸:“于春深,你的棍子。”说着,把棍子递到了于春深手上。
于春深拿到棍子,于是来了精神。他把棍子横在头顶,像丐帮举得打狗棍似的,边举,边晃动着身子,“啊啊啊”地大叫着。
胖瓜见于春深举棍在手,如疯了一般。喊道:“小心他手中的棍。”
他的话音还没落。只见于春深把棍贴着地面一扫,打倒了一大片,正应了那句话:枪扎一条线,棍打一大片。
胖瓜领教过了于春深的棍法,上次,如果能把他缠得死死的,他的棍法再好,也是用武之地。
想着,自己率先上去把于春深抱住了。于春深把棍子向自己胸前一带,棍子横压在胖瓜的双手背上,痛得胖瓜松开了手。就这一刹那的工夫,几个人拥上来,一齐夺于春深的棍子。于春深手一松,几个人倒在了地上。
于春深转身跳上了大厅的大理石柜台台面。胖瓜他们围过来,拿着家伙砸于春深的脚面、打于春深的腿。
于春深在柜台上跑着,跳着。他跑,柜台里面的两个服务员随着他向相反方向跑。
这时,一直看热闹的刘胡成也急了,他奔过来,从那一帮人身后,参与打斗,他那三拳两脚练得不到家,被人几下子就打倒在地上。
于春深管不了他,他瞅准一个机会,从服务台上跳到了胖瓜的眼前,一转身,勒住了胖瓜粗壮的脖子。说道:“都别靠近。再靠近,我就勒断他的脖子。”
其实,于春深哪有这本事。但看刚才他舞棍的气势,能耐大得不得了。
有人要向前,胖瓜:“别过来。”他好日子还没过够呢。
于春深对胖瓜说:“让他们把手中的家伙都扔过来。”说着,用力勒了勒胖瓜的脖子。
胖瓜胖,平时喘气都困难。让他当头,是因为他心狠手辣,又救过老板娘。论功夫,只能说一般般。
胖瓜:“把家伙都放过来。”
人们就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于春深的脚边。
见都放下了武器,于春深飞跳起来,对着眼前的几个就是一顿连环脚,又抓起地上的棍子,或扫,或劈,或戳,一会左,一会右,一会高,一会低,边打边吼,直打得一伙人抱头鼠窜。
于春深的吼声惊动了楼上楼下,外面路过的,也站在那里向里看。
见状,胖瓜说:“关门,快关门。”
大厅里边发生的一切,一个人站在二楼的走道上,都看见了。
只听那人说,声音略带沙哑:“不要关门,开门做生意,为什么要关门。”
于春深抬头一看,靠近栏杆边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边说,边从楼梯上慢慢地走了下来,来到大厅。
于春深打眼一看,这女子三十多岁的年纪,脸白白的,身材高挑,眼睛里透着野性。
大家有的叫她老板,有的叫她魏姐。
她走近于春深,于春深闻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味。
魏姐问:“这位兄弟,为什么要砸我的场子。”
于春深:“我不是来砸场子,是来要货歀的。没想到,他让人打我。”于春深的目光转向胖瓜。
胖瓜:“老板,他就是在诚实瓜子厂,打我们的那个小子。”
魏姐:“你别说话,这么多人,打不过他一个,你还有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