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深郁闷地回到姑姑家,挽起袖子帮着姑做饭。
吃饭时,姑父冷着个脸,不说话。吃完饭,就出去散步了。
姑姑要去跳交谊舞。交谊舞刚兴起来,有的单位组织联谊会时,会跳。小学生,编排节目时,也会出现交谊舞。青年男女,谈对象谈到一定火候,交谊舞,又成了催化剂,催着催着,就进洞房了。
没想到,姑姑这个年纪,也跳上交谊舞了。且迷得如“椰风挡不住”。
姑父和姑姑的房间,也在一楼,与于春深的房间隔着一个客厅。昨天晚上,他听到姑父和姑姑吵架了,于春深竖着耳朵仔细听,终于听见了,是姑父嫌姑姑去跳交谊舞,骂姑姑不要脸,都过了半老徐娘了,还与人搂搂抱抱。
于春深想,他姑父这是打倒醋坛子了。接着,于春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那一刻,于春深有点恨自己,长个耳朵干什么。
吃过饭,马越捯饬捯饬脸也走了。她初中时要好的同学崔珍珠约她一块去看电影《街上流行的红裙子。
大家都吃完了,于春深开始收拾残局。洗盘、洗碗,抹桌子。忙完了,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没事时,他就在房间里研究拳谱,揣摩医术。
刚进房间,没多会,有人敲门,是马曼。马曼下身着一宽松的长裤,上身着紧身的长袖V领衫进来了。
马曼进到房间,就把门带上了。
神神秘秘的:“你给我治治?”
于春深有点为难,尽管是表姐弟,但两个人关在房间里,还是有点不合适。但又没有其它地方可去。总不能到公园去扎针吧。
于春深拿出银针,在一块白布上摆开。
马曼看着长长的银针:“你行不行啊?”
于春深:“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说着,就要收起银针。
马曼:“别。不过,你轻点,我怕痛。”
马曼同意让扎了,但于春深却为难了。扎针也不能隔着衣服扎啊。
于春深说:“算了。我还是给你调点药喝吧。扎针就免了。”
马曼:“怎么又免了?”
于春深看看马曼的身体。马曼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一红:“还要脱衣服?”
于春深:“哪倒不用。”
“不用,就开始扎吧。”
于春深说:“我二表姐马瑶在家吧?”
马曼:“在。这些天,也不知怎么了,她进了屋,就躺在床上。之前,她也是外出的。”
于春深:“把马瑶叫过来吧。我看她不是多嘴的人,这样,我们自然点。”
马曼:“也好。”说着,上了楼。
一会,又回来了。说:“马瑶不来,不想动。”
于春深:“要不,我们上去?”
马曼:“不用这么复杂吧,你就当我是个男的,就在这里扎!”
于春深想,来点猛得吧,别用太长时间。一会,姑父、姑姑回来看见了,说不明白。自己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有这能耐。
于春深说:“表姐,你躺下。”
马曼就躺在了床上。于春深掀开马曼的上衣衫下边,露出了白白、平滑的腹部,对着脐中央扎了下去,手像转陀螺似的,轻轻向里一捻。于春浴室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只看到马曼嘴一咧。说了声:“痛!”
于春深把针向深处又失捻了捻,过了一会,起了针。
只见汗水从马曼的前额、脚心冒了出来,开始是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接着形成了细流不住的向下淌。